男人帶著原始的粗獷和野性,但圓圓的眼睛與小巧的鼻子又給人一種幼態,剛好把極具張力的氣質中和了,這是和易瑾丞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任溫夏愣愣的盯著他充滿玩心的眸子,還沒接受猛獸忽然變成男人的過程。
“一隻小兔子!”虎係現任係主的長子顧熠順勢盤腿坐在任溫夏的麵前,還伸手彈了彈她的兔耳朵。
“怎麼樣?瞧不起兔子啊!”任溫夏邊躲開邊用袖子擦被舔過的臉。
矮油,這男的真是沒有一點分寸感,居然舔她。
顧熠不在意的笑著,順手撿起旁邊的一顆石頭拋著玩。
“你一隻小兔子怎麼跑上來的?”
任溫夏站起來,“我,我迷路不小心進來的,怎麼?”她環顧了一下周圍崎嶇的洞壁,“兔子進洞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奇怪,隻是…”顧熠欲言又止,也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然後拉起任溫夏的手走到洞口前,“你怎麼發現這兒的?”
任溫夏這才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她身處的山洞或許根本不應該叫山洞,更像一個用山石偽裝的蛹,而蛹幾乎飄在近百米的高空,唯一連接地麵隻有一節細細長長類似繩子的玩意,脆弱的“繩子”仿佛風一吹就能斷,然後“蛹”就變成氣球遠走高飛了。
“oh,mygod,我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任溫夏自我驚歎道,果然人的潛力都是無限的。
顧熠越看越覺得這個擅自闖入他秘密基地的兔子可愛,饒有興趣的抱著胸問:“你叫什麼名字?”
任溫夏警惕的瞥了他一眼,連帶著腦袋上的長耳朵也一齊偏向另一邊。
“過客,我隻是不小心路過的過客而已,打擾了抱歉。”說著,任溫夏發力準備打洞逃走。
而顧熠並不打算追,果不其然,任溫夏隻是在他麵前跳了跳,然後整個人石化。
任溫夏蒙了,怎麼回事小白毛?她用腦電波質問到。
白色的小團子有些為難,宿主真的很抱歉,你剛剛感歎的潛力是我作弊了,並且現在被發現,你連打洞的能力也暫時收回了。
什麼!大哥你能不能靠點譜,現在我這樣很尷尬的,敢情社死的不是你,就不用管我的死活了嗎,我對麵是老虎唉!
不是,我這也是不得已嘛。roi委屈的對戳著手指,妄想這樣激起任溫夏的同情。
但你就不能找個有後路的地方嗎?
roi聽了立馬恢複氣勢反駁道,路是宿主自己選的,我隻負責外掛,所以…
嘚,任溫夏抽了抽嘴角,我這運氣真好。
看不到任溫夏腦海裏場景的顧熠隻以為這隻兔子出不去傻掉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沒反應,再準備上手戳臉時,任溫夏回過神來。
一臉奇怪的望著他,“幹嘛?”
顧熠風輕雲淡,“原來沒死。”
任溫夏眼珠子轉了轉,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然後雙手合十:“老虎大哥,求求你帶我下去吧,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永記在心。”
顧熠沒去仔細聽,他的目光完全被任溫夏一點一點的耳朵吸引了。
“行啊,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