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岑知道他相當滿意薑靈昭,但還是被他將薑靈昭與白簡、西淮一同並論驚訝到了。
“隻是,屬下還是擔憂這點,如果薑靈昭還是選擇跟從錢薇的話,這豈不是提前將我方暴露在了錢薇麵前?”
雖然這種可能性小,但不是沒有。
“在這個節點,我們早已都暴露了。”
“要知道不隻是我們要準備動手,藏在暗處的其他人也在準備著大開殺戒了。”
“錢薇不可能一點兒都不知情。”
提起藏在暗處的“其他人”,趙岑臉色突然就陰沉了起來。
“有些人急於搶在前頭,不惜將我們都一並暴露出來,他們該不會覺得誰搶在前頭誰就是拔得頭籌的那個吧?不自量力的家夥,他也配跟您爭東西!”
“不如我們先解決掉這不自量力的家夥,就當做是為我們的勝利做先行號角!”
“這事就交給你去辦,果決點別留下多餘痕跡。”
“是!”
“第二十二區第一醫院的調查出結果了嗎?”
“絕大多數臨床案例都跟我們的研究結果一致,唯有一例極其特殊。”
“說來聽聽。”
“病患名叫文有禾,在四月就入院進行治療,入院期間接受過中心區、第八區等其他區的會診,但效果就如同我們的研究一致,這是自體細胞的死亡,外界的幹預作用甚微。”
“病患的轉折點是在其各項身體指標已經臨界達到了臨終關懷標準,其主治醫生打算實施該治療方案時,其已經接近枯萎的自體細胞突然間開始了自救。”
“短短一周內,各項指標幾乎是從瀕死狀態逐漸穩定在正常指標內。”
“期間,其主治醫生多次提驗過血液成分,跟普通人毫無差別,沒有多出什麼特效自愈的成分。”
“我們也獲取過該血液樣本,就地在第二十二區的供給所進行化驗,結果與醫院檢驗結果一致。”
“這麼多案例,也隻有這一例活了下來,而且跟正常人無異。”
“隻是可惜,從血液提驗中我們沒能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趙岑知道這是他最看重的事情,沒有之一,但他們的確是盡力了,血液成分跟普通人毫無差異,而自體細胞的衰敗和自救至今是無法攻破的難題。
“那人死了嗎?”
趙岑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那人”是誰了。
“其大腦皮層仍活躍著。”
活著,但並不是普意上的活著,隻要大腦電波還在頻繁活躍著,就不能算是死亡。
“好吧,在其徹底死去之前,抓緊時間,多留存些樣本,以備不時之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