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第一個上場的人離去的背影,其餘人的心都仿佛跟她一並去了一樣,七上八下的!
“為什麼上場的不是我自己,我也這般緊張?!”
“別說你,誰不是啊!也不知道那其餘幾個樂師是怎樣的評分標準?有些樂師喜好曲子難度高的,有些樂師喜好那流暢度高的,還有的就是二者都要兼具,更有甚者還要從那彈奏者身上找尋有沒有樂感!”
“等等,這曲子難易、流暢與否的,我都能明白,這還要看樂感是作甚?!”
“害!這樂感啊對於一些樂師來說甚至是最為看重的一項,就是技巧再好,再高超,但如若缺失樂感,那也是不完美的!有樂感的人,她是能與這樂器、這曲子共感,這樣的人彈奏出來的曲子跟其他隻是練就了一身好技巧的人彈奏出來的曲子是極其分明的!”
“科舉選拔,當真是難於上青天!既要又要,既要能通曉典籍,又要能擅音通律!”
“說到我心坎兒裏了!可不是既要又要嗎?除了少數那些自幼就學習音律的人,其餘人哪兒能很好地兼具二者呢?”
“有是有,但少,極少人能兼具二者,學業已經占據了我們絕大部分精力,還要分去給學習音律那隻能是在這方麵有著非人的天賦才能做到!”
“誒誒欸!第一個上場的已經選好樂器要開始彈奏了!”
盤坐在軟墊上的眾人都齊刷刷地看向陳列樂器的區域。
果不其然,第一個人選了鳳梧古箏!
從坐下,到手撫上那弦,每一步,這些旁觀的人都為之緊張著、興奮著!
鳳梧古箏時隔多年的現世,她們今日竟然能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它的回歸之聲!
不同於考生們那邊的緊張,樂師席這邊倒是依舊其樂融融,絲毫沒有任何緊繃的情緒。
甚至有兩三位樂師都未曾看向過彈奏的人影,隻是低頭或偏頭著,景泗左右逢源,不時與兩邊人交談一二。
這輕鬆過頭的氛圍讓坐在對麵的眾人手心裏是捏了把汗!
過於嚴苛不好,但這過於輕鬆也不好吧!
“不是,那幾個樂師什麼情況啊!怎麼,怎麼都不看彈奏人的?!不用看看指法嗎?!”
“而且那中間的二人還在時不時交談,她們、她們真的在聽嗎?!”
“斯!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們不會是隨意打分的吧!就是,就是那種不怎麼看細節,直接打分!”
“不會吧!這五位樂師,除去景泗樂師外,其餘四名也都是享有盛名的樂師,這雅試應該不會就如此敷衍了事的...吧!”
“且先看看吧!這五名樂師都不是那等敷衍了事之人,再等等看!”
五分鍾很快過去,一曲終了。
眾人等待的打斷也好,蹙眉、閉眼等等動作都沒有出現,自始至終,這五位樂師都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是說明那人彈奏得好嗎?
非也!她們這些離得稍遠一些的人都聽見了好幾次撥弦失誤的聲音!
第一個上場的人回來後,第二個上場的人即刻頂上,這中間依舊是沒有要任何評判的表示。
“啊?這什麼情況?!既不批評,也不表揚,就這麼讓她下來了?!”
“我是第一次見這種評判風格....到底是好還是壞,都沒有一句評語!也就是說,這到時候出了成績也隻能認下嗎?!”
“看來...是的吧。”
“太荒唐了,荒唐至極!還說那五名樂師是什麼不可能敷衍了事之人,我看她們就是!極其敷衍了事不說,作為一名樂師評判,也不給出自己的評判,這簡直匪夷所思!”
“你們,你們都先消消氣吧!樂師們說不定有別的打算?我們都暫且未知啊!”
“莫要為那五名樂師求情了!她們這就是做的不對!這雅試也是計入成績的,要是都這般不公開,這暗箱操作的可能大了去了!”
“不行!我得去找秩序官進來說說!這事關我們城級選拔考試綜合成績,怎能就此罷休?!”
“你們都別吵了!我剛剛經過樂師席位的時候,我都看見了她們桌上寫的東西了!我的撥弦錯誤五次、音準錯誤六次、掃弦錯誤兩次!是...是我錯誤太多,而樂師們又出於不想打斷的心理,所以全程,她們都沒有給出任何評論.......”
“這...所以是樂師們不想將你的...揭開給我們看。”
“對不住啊!是我們的不對……”
“就是說未知全貌不予置評!待會兒且看接下來,樂師們怎麼評判第二位考生吧!”
又一曲終了。
在眾人的翹首以盼下,第二位出場的考生彈奏完畢後被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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