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都看到了對方眼裏那不可置信的火花,女的,母親是八等武官,除了薑靈昭還能有誰?!
砰————
鄭苑手忙腳亂地在荷包裏掏了一把碎銀子放在桌上當做是酒水錢了,幾人根本顧不上此刻的衣衫發型是否得體了,在鄭苑放下一把碎銀子後就趕忙往外邊街道上跑!
任由掌櫃的在身後大聲喊著:“給多了!還沒找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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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家小院。
沈君歸和梁竹傾在石桌上喝茶聊天,在這放榜之際,這聊天內容自然也是跟自己孩子有關的。
“靈昭近來在學些什麼勞什子?每日裏早早就出門,晚膳了才歸來的,她幾個哥哥們想找幺妹玩都逮不到人影!”
沈君歸放下茶碗,帶著對自己女兒無言的驕傲說道:“那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開竅了,對學東西這塊可上心了!不過就是多少有點三心二意,今兒學了箏弦,明兒又是箜篌的!也不知道究竟是最喜歡哪樣!”
梁竹傾聽懂了這其中的炫耀意味,但他也無妨,他也是孩子父親,能理解這種為自己孩子驕傲的感覺。
“喜歡學就放手讓她學去,多學點總歸是沒壞處!”
“這說道也是。”
二人之間再沒從前那種緊張攀比的氣氛,隻是平和地聊些家常,自上次給幾個孩子準備包裹那會兒,梁竹傾願意傾盡自己的私房錢給沈君歸塞銀子,從那會兒其二人之間的關係有了質的變化。
作為一名父親,最為看重的不是妻子的寵愛,而是關於自己孩子的一切。
兩位父親之間的友誼建立其實並不複雜,雖然隻是那麼一件小事,但足以窺探到對方同是父親的那種不易。
二人還在說笑著,就被他們的妻子——薑戊寅,不由分說地打斷了。
“靈,靈昭那孩子在哪兒?!”
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讓二人不禁趕緊給端在一杯茶水。
沈君歸納悶極了,這不是還在上武班嗎?怎麼突然回來了,還問靈昭去哪兒?
“靈昭今兒應該是去學箜篌了,那夫子在醉心樓教學生。”
沈君歸還沒說完,薑戊寅連杯茶水都顧不上喝了,直接就想往走,還是離得近些的梁竹傾拉住了她,好讓沈君歸能問個源頭。
“誒!你這麼著急找靈昭幹嘛?!”
薑戊寅這才想起來她還沒跟家裏這二位說起過!
“這屆縣級選拔狀元就是咱們家的靈昭啊!狀元!”
別說沈君歸了,這下就是梁竹傾都呆滯住了。
狀元?!他們薑家的幺女——薑靈昭?!
沈君歸幾乎找不著自己的聲音了,顫顫巍巍地說道:“快!快!一起去醉心樓!”
二路人馬齊齊奔向醉心樓,隻為“逮”那位仍一無所知的新晉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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