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趙謙喝醉了就開始說大實話了,他打心底就不覺得周新曲的功勞有多大,真正的大功臣是他自己。
“我還聽說了有個不自量力的紙媒叫昭陽日報的,內容好像是幫薑靈昭澄清的吧,這幫人還真是太嫩了。有我北溪報在,其餘這些紙媒能有多少受眾?都不過是北溪報的零頭罷了,不自量力!”
周新曲麵不改色地吃著幫傭為他傳上來的黑椒排骨,許是有軟骨的原因,周新曲咀嚼的力度格外用力,靜靜聽著趙謙忘乎所以的厥詞。
“太傻了,怎麼會有人想要跟北溪報一較高下?北溪市的老百姓們哪一個不是看北溪報長大的?就算我趙謙再胡編亂造,那又如何?他們一樣會無條件地相信,因為他們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了啊,要他們突然舍棄北溪報,他們得難受死!”
“去接受一家新的紙媒,不如要北溪市這些守舊老百姓的命吧!他們不會改變的。”
趙謙說著說著越來越激動,周新曲甚至覺得他麵前的菜肴可能已經沾染上了趙謙的唾沫星子,頓時胃口全無。
“也許,北溪市老百姓們不去思考太多,隻是想守住現有的幸福而已呢?”
換做是平時清醒的趙謙,他一定會十分警惕周新曲提出的這個問題,但現在,他的腦子已經被酒精侵蝕了,他覺得不對勁,但說不出不對勁在哪兒。
“幸福?他們什麼時候不幸福了?!我為這些人做的還不夠多嗎?我是為自己謀利了,但這些老百姓不也跟著我沾光了嗎?沒有我,他們還隻能拿著平平無奇的低工資,哪裏能享受到現如今的繁華城市生活?!一切都是因為我!”
周新曲輕輕抿了一口白酒,辛辣的感覺立即席卷他的口腔和喉嚨,燒心得慌。趙謙他還真是酒後吐真言,北溪市所有的功勞都歸功於他,那所有的腐敗都要歸功於誰呢?
這頓飯,周新曲吃得異常艱難,趙謙喝的是白酒,醉酒醉得更加厲害,所說的話也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如清醒時那麼正經,那麼端著,變得混不吝,活生生像他未搬家前住斜對麵的那個總是髒話連篇、小偷小摸的小混混鄰居。
讓他從心底感到不舒服。
這樣的人是怎麼坐上如此高的位置,德不配位在趙謙的身上顯露的一覽無餘。
還好,他正確地選擇了許敏、薑靈昭她們,最起碼她們的品行,她們的理想,是他三觀裏認同、甚至推崇的。
這頓晚宴過後,趙謙沒能高興太久,他的四個高級秘書的消息渠道來源不僅廣泛還快速。
砰————
茶杯被趙謙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你們再說一遍!昭陽日報銷量怎麼可能跟北溪報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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