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套,又是這套!她要是再上當,她就....算了,為了未來的的好日子,她忍,忍!
“下午兩點,圖書館北館二樓,帶好你所以的資料按時到場,遲到一分鍾都不行!”
“收到!”
“現在趕緊滾蛋,我要去自習室了。”
“好嘞,您請!”
送走趙子自後,趙子媛雙手拂麵,手肘壓在課桌上,趙子自輕而易舉地就把這件事給撇清了,那她呢?
她已經可以預想到周末回家後被父親和母親雙重拷問的場景了,她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跟趙子自投生成龍鳳胎的?!
她想反抗,可是反抗過後呢?她能有什麼好果子吃,父親一定會斷掉她的所有經濟來源,母親又沒什麼私房錢,到那時候她就是個窮光蛋了!
所以,她必須討好趙子自,這個趙家所有財產唯一繼承者,這樣不至於她會一無所有。
這麼一想,趙子媛覺得自己還真特麼可憐,為了碎銀幾兩——趙家財產的一點點小零頭,每時每刻都做不了自己。
而她的好哥哥趙子自,啥也不用幹,隨心所欲,所有人都會把東西捧到他的麵前。
同父同母,甚至同一胎,隻是性別不同,為什麼就能有這麼大的差別待遇?
趙子媛就這個問題已經思考了二十二年,也問過許多人,但至今沒有個如同數學題一樣唯一確切的真相。
這很像是一個病毒,這個病毒的傳染性極強,男性易感,女性相對來說不太容易感染,但如果同感染源待在一塊久了,那也會感染上,人傳人,一代傳一代,生生不息。
趙子媛竭盡全力抵抗著這個病毒濃度極高的家庭向她入侵,她在等一個時機,恰好大四即將畢業了,這會是她最好的逃離時機。
一想到這,即使下午要費上三四個小時給趙子自檢索資料,她也無所謂了,都等了那麼多年,再等等這一個月時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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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辦公室。
依舊是薑靈昭、許敏和陳策齊聚在此。
“你想辦一個能跟北溪報、北溪電視台抗衡的媒體?這可不簡單,目前北溪報和北溪電視台壟斷了百分之九十多的市場,新紙媒和電媒想要出頭,難。”
陳策是很了解現在北溪市的媒體環境的,可以這麼說是相當糟糕的,被壟斷的太厲害了,尤其是北溪報和北溪電視台背後的大股東還是北溪市政府,它們的公信力極強,公眾早就對它們的新聞來源深信不疑。
“靈昭說的對,這得辦,非常有必要把這辦好,輿論能殺人於無形,我們如果能掌握一部分的先發權,那將為我們贏得至關重要的喘息時間。”
許敏是權權支持薑靈昭的想法的,這孩子用她自己的實力證明了自己,她的想法往往都是正確且高效的,跟著她走,不會有錯。
師姐都這麼說了,陳策的心態也從這件事能不能做,轉換到這件事該怎麼做才能做好?
“既然要辦,那咱們就要辦好!嗯——,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招人!人是根本,沒有人,這怎麼能運轉?但,能寫新聞稿,能做這一行的人,不好找啊。”
陳策和許敏都陷入了深思,都在回想,他們有沒有幹這行的朋友,能不能給他們點幫助的。
而薑靈昭些微有些仰趟在沙發上,就那麼一眼,就瞥到了陳策辦公桌上的一張單子——北溪大學文史生招聘大會。
懂了,為什麼要放著北溪大學優秀的畢業生們不用,而要費大勁去找什麼社會人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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