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玉米發麵餅子配鮮溜溜的小菠菜湯吃,又暖和又頂飽。
昏黃的煤油燈光下,姐妹二人吃的不亦樂乎,屋子門窗緊閉著還算暖和,外邊是冷風蕭瑟的。
薑冰慈邊吃著黃燦燦的餅子說道:“小妹,趕明兒我們上縣城裏去可好?學堂剛好放兩天假,明兒呢又有一周來一次的班車!我們去縣城扯點布過冬,可好?”
薑靈昭手裏有魏叔給的糧票、肉票、布票的,去縣城剛好把東西換回來。
“行,我手裏剛好有票呢。姐你到時候多給自己換點好棉布,我冬天衣服夠了,你衣服少!”
薑靈昭這話說的,讓薑冰慈心窩裏又是一軟,從小養到大的小妹也知道疼人了!
但說是這麼說,薑冰慈是不可能不給薑靈昭扯布做衣服的,姐妹倆都得整整齊齊的穿新衣過冬!
次日,天還黑著。
薑靈昭就被薑冰慈的動靜給弄醒了。
見她醒了,薑冰慈就把熬好的米粥和昨晚剩下的玉米餅子端到了桌上來。
一邊收拾著要帶的東西,一邊催著薑靈昭趕緊換衣服,吃早餐。
也是昨晚睡前,薑靈昭才知道原來薑冰慈這麼激動要上縣城去不僅僅是為了扯新布,還是因為縣城裏的姑媽寄來了信,希望她們來縣城去玩一玩。
這個姑媽並非薑全的親姐姐,薑全是獨生子,是以前兩家關係好,就互認幹姐弟了。
姑媽對薑家姐倆很是上心,在薑全去世之前就經常寄來些好料子衣服,薑全去世後,更是時不時就寄來糧票,生怕這姐倆被餓著。
這回特意來信讓她們去縣城玩一玩,薑冰慈當然不會回絕姑媽的好意了。
她們也是好久沒去看望姑媽一家了。
來等班車的不光有薑家姐倆,許多知青也在這等候著。
程嵐嵐以前都是柳文致帶著她進縣城,這下她隻能自己一個人進縣城了,說實話她不自在得很。
周圍都是三五倆人成群一起進城裏,就她是一個人,別人該怎麼看她?是不是會覺得她很是差勁?
這麼一想,她都不想進城了!
可沒辦法,都快寒冬臘月了,得準備過冬的物件,不然非得凍死在麥青村不成?
咬咬牙吧!
前麵的猶豫不前讓程嵐嵐幾乎是最後一個上車的,左邊是個男知青,右邊是...是薑靈昭和她姐姐。
總不能和男的坐一塊吧,薑靈昭怎麼了,不就是,不就是質問了人家一通,不就是曾經把人家當情敵了,這...有什麼大不了!
程嵐嵐默念道:“不要發現是我,不要發現是我!”
薑冰慈一上車就跟薑靈昭說著要扯些什麼樣的布匹好,純色耐髒,還是好過碎花布之類的話。
這話給程嵐嵐聽到了,作為製衣廠廠長的獨生女,你可以說程嵐嵐念書不行,但不能質疑程嵐嵐對布料的品味!
碎花布多好看,薑家姐妹倆有沒有眼光?
程嵐嵐實在是沒忍住,說了句。
“碎花布才是最棒的布匹!”
程嵐嵐此言一出,薑家倆姐妹齊刷刷地轉過頭來看向她。
薑靈昭疑惑地說道:“程嵐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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