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箏又撥了許成輝的電話。
“叔叔,韻韻在家嗎?她手機關機了,我想約她逛街的,沒聯係上。”
許成輝突然壓低了聲音:“她在家呢,但是好像受了什麼委屈。今天一大早回來就躲房間裏了,誰叫都不理。”
許成輝對女兒嚴肅,但是女兒這個樣子,他也操心的很。
“叔叔,您把電話給她,我和她說幾句,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她受了委屈,我這個從小做姐姐肯定會為她做主的,您放心。”
許成輝到許韻的房間門口喊了兩句:“韻韻,是箏箏找你,她說找你一起逛街呢,你要不要出來接個電話。”
他本來沒抱希望的,沒想到許韻真的出來了,紅腫著一雙眼睛,拿了手機又進了房間。
聽到南箏的聲音,就哇哇哭。
“怎麼了?是不是南笙那家夥又欺負你了?”
“不怪……他,好像……怪我,我……好像做了……一個天大的……錯事。”許韻哽咽的厲害,一句話愣是說了很久。
“我馬上到你家了,有什麼事跟我說,天大的事我也能給你解決,你先別哭了。”
不知道許韻是不是真的聽了南箏的話,那邊沒有了聲音。
南箏掛了電話就冷下了臉:“陳曦,開快點!”
南箏和南笙同時到了許家,南笙卻被攔在了門外,許成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南箏親自攔的。
跟著的徐溫俞也沒讓進去。
他有些同情的看著南笙:“前輩你做什麼了?南總好像很生氣。”
“我……”什麼也沒做這種話他是真說不出口,許韻生氣羞憤都是應該的。
“怪我,確實都怪我。”
一個當事人和一個被連累的男人,在外麵等了一個多小時,才被陳曦叫進去。
進了許家,南笙也沒見到許韻,南箏把他單獨叫到了一個房間。
“你打算怎麼負責?”
“你說怎麼負責就怎麼負責,不對,她說怎麼負責就怎麼負責。”
南箏的臉居然比一個小時之前要緩和些了:“要不結婚吧,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許韻也很自責,但她怕你不願意,又害怕麵對你,才拉黑你的。”
“我沒不願意啊……”南笙又反應了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啊,就又自責又要結婚的。”
“你是男人,發生什麼事你問我?”南箏的臉又冷了下來,她已經把南笙歸為不負責任一類的男人了。
從南箏又探究又嫌棄的眼神裏,南笙突然反應過來。
是許韻誤會了。
“什麼呀?許韻她誤會了,昨天就隻親了嘴。”
“親了嘴就不用負責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她肯定誤會了。哎呀,我自己跟她說。”
一推開門,許韻就站在門口,眼睛還是紅紅的,但是情緒明顯沒那麼沉重了。
“那不結婚了。”
她一看見南笙就趕緊躲開。
“不行,你說話要算數的。”
“明天的熱搜該是,影帝被逼婚了。”
“不是逼的,我自願的。”
……
第二年春。
影帝頒獎典禮當天,也是徐溫俞23歲的生日。
南箏和徐溫俞拿著紅本本,站在民政局門口找各種角度拍照。
“南總認真點,我要發博官宣的。”
“不怕你的女友粉們氣死。”
“不可能,我能和南總結婚,是我和粉絲都修了八輩子的福氣得來的。”
南箏翻了個白眼,對這些話依舊很受用。
徐溫俞的手機舉在半空,突然響了一聲。是彙款信息,有人給他打了2000萬。
那個賬號他知道,是徐耀清。
徐氏集團已經宣布破產,這應該是他最後的資產了。
南箏看了看徐溫俞,他笑了笑,正對著鏡頭:“我們繼續拍。”
南笙咋咋呼呼的在他們身後:“為什麼要同一天領證啊?”
“明天的熱搜就是,兩位青年影帝同一天領證結婚,不覺得很炸裂嗎?”許韻和南笙合照,隻拍了半張臉進去,被南笙拉近些重拍。
四個人到了車旁邊,才想起來陳曦有事要忙,沒人開車。
南笙先擺手:“我今天結婚,我可不想開車。”
“說的跟誰今天不是結婚一樣。”
徐溫俞拍了拍車身,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個灰藍色的本本晃了晃:“今天我來開。”
。您提供大神綠卷卷的病弱奶狗哭唧唧,總裁姐姐寵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