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哥,我做春夢了,夢到了南總。我太不是人了,我還……”
孫天浩聽完,看見了徐溫俞晾在衛生間的內褲,明白了怎麼回事。
徐溫俞一臉羞憤,孫天浩卻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無奈又心疼。
徐溫俞看似已經經曆了滄海桑田,其實也還隻是一個22歲的少年。
從小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還沒成年又離開了母親。
這個年紀,別人都還在靠著父母的資源,享受父母的寵愛。
而徐溫俞早早的就被扔進了社會的泥潭裏,艱難求生。
他雖然從書本上早已學過這些知識,可是真的遇到又有誰會安慰他不要害怕不要羞愧……
“小魚兒,沒關係的,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夢到南總也隻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已,這並不代表什麼邪惡的想法……”
孫天浩怕徐溫俞羞愧難當,還專門去百度給他看。
“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是男性青春期發育後的一種表現,是男性性成熟的標誌之一,多發生在夜間,故也叫作夢遺。”
孫天浩念出來,徐溫俞更是無法平靜,臉和耳朵帶著脖子都紅透了,艱難的擠出一句話。
“可是,怎麼可以是南總呢?”
“隻是剛好夢到南總了,這是兩碼事。”
孫天浩苦口婆心的,但又怕話說重了,艱難的措著辭。
他一把拉起徐溫俞,把他重新拖回床上:“還能再睡一會兒,第一天去錄製現場可不要遲到了。”
孫天浩的話,徐溫俞並沒有聽進去多少,他認定了自己邪惡又齷蹉的內心。
羞憤情緒高漲之際,他打算把和南箏約好的早餐也取消掉。
“對不起南總,早餐不能一起吃了。”
他發完就把手機關上了靜音,扔在腳邊,再也不去看。
他甚至暗暗決定,好好錄綜藝,最近少見南箏幾次,讓自己清心寡欲一些。
愛便愛,但是其他的想法不可以有。
……
天剛大亮,徐溫俞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鎮上,趕往綜藝錄製現場。
不知道還以為他在逃命呢。
這期間,他忍著一次手機也不看,綜藝錄製的注意事項以及時間人員安排,他都在孫天浩手機上看,然後瘋狂把那些信息攝入腦子,祈求把笑靨如花的南箏從腦海裏擠出去。
可是這樣做根本就無濟於事,一點點思維的空隙,南箏就會擠進來,而且每一次徐溫俞都能感受到心裏的溫柔炙熱。
這樣反複幾次,他徹底繃不住了。
“孫哥,我要瘋了!我沒辦法把南總移出腦海,每想一次,都是戀愛的感覺,如果現在不馬上見到她,我真的會瘋!”
“……”
孫天浩無語,徐溫俞最近的情緒波動他都接不住,都是想一出是一出,但是每一次都一定和南箏相關。
“是你自己選的啊,我掉頭,一會兒挨導演罵,自己受著。”
車已經開出去了一半的路程,如果現在掉頭肯定在規定時間內趕不過去了。
但是他顧不了那麼多。
徐溫俞不說話,孫天浩就打轉向燈預備掉頭了,又被徐溫俞製止。
“算了,至少過了今晚吧,我不能再夢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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