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挑眉看他:“你是不傻?老子才不站著等,拍電視劇呢以為?”
說著扭頭就走:“上車等唄,困了還能睡一覺。”
其他人哄笑:“嘁——當你多硬的骨氣呢!”
張良笑嘻嘻上車:“那多不好,咱還要補給物資呢,有求於人怎麼著還得讓人劉副官玩兒開心了不是?”
正在樓上監控器前看著這夥人的男人憤怒地砸了手裏的杯子:“太囂張!”
旁邊一個調試監控的士兵沒有講話,默默站在一邊看他發火。
劉副官有點發福,看樣子得有四十,摔過杯子之後實在不解氣,在小小的監控室內來來回回的走,停下來看著監控上的畫麵,叉著腰粗喘。
監控顯示“老張”那夥人還真全部回了車上,但是人也沒走,就熄了火在門口等。
“讓他們等!”劉副官恨恨地指著畫麵,整個人幾乎都是狂躁狀態,“讓我想想……我他媽還不信了治不了他們!”
士兵縮著頭沒有講話,心裏默默腹誹:這個新來的副官簡直有狂躁症一樣,動不動就發火,感覺自己快要把自己氣死,哇真的好奇他的血壓還好嗎……
門口還站著一個青年,原本是事不關己地站在門口的,現在看他那樣子,慢吞吞道:“門口的檢測器不能一直是啟動狀態,別人怎麼進來?”
“我不管!”劉副官怒吼,“這夥人必須全部弄死!全部!”
青年一挑眉,後退一步重新靠在門框上,不講話了。
劉副官思來想去,咬牙:“就先讓他們等著!今天晾著他們!誰都不許理他們!誰都不許!”
知道真相的青年一臉佛係看著劉副官發狂犬病,沉默不語。
這種事還真是不好勸。
結果真的就一直給張良他們晾到晚上下班,有人需要出門,才發現門口的檢測器還開著攻擊模式。
最後還是那個青年關閉了攻擊模式,恢複了門口的正常進出。
張良一夥人在車裏一直等著看樓裏的人陸陸續續出來走掉,經過他們的車子的時候還會好奇看一眼,看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被晾這裏一天了。
“臥槽餓死爹了……”老羌有氣無力地嘟囔。
張良也等得沒脾氣,揚起頭舔了舔後槽牙,沒吭聲。
隊裏的人都知道平時張良性格大大咧咧的,嬉笑怒罵沒什麼正形,反正都是一群大男人,也不需要注意言行什麼的,但是如果真的是生氣了他是不會說話的,莫名嚇人。
一直到人稀稀拉拉的離開不再有人出來,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劉副官才和那個青年一起走不著急不忙慌地踱了出來。
“艸他大爺的傻x終於出來了!屬烏龜的吧縮著不出來!”老羌“唰”地坐直了身子。
上午九點多就出門一直耗到了晚上八點多,是個人都要爆粗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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