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幫腔。
無非是讓他快速融入新圈子,慢慢斷掉一些沒用又耗費精力錢財的關係,要是被某些厚臉皮的人纏上,往後天天來拜托你才叫麻煩。
盧鞏有些說不出的難受,他本能的覺得錢謙、於卉他們說的話有問題。
但問題出在哪,又想不通。
於卉看了一眼手表,旋即輕聲道。
“我堂姐還沒來,我出去瞧瞧,怕不是路上有事情耽擱了。”
於卉的堂姐同樣出自明月書院,今天的聚餐也是恰巧回南塘被熱情邀請過來,據說她很有門路,要是能提攜一二就好,就算不能也可以保持一個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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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悼繞著大酒樓的走廊散步消食,他不喜歡雅座隔間的那個環境,除了好朋友外,其他人攀談基本上都帶上了自以為成熟的態度,在他眼裏其實顯得很刻意市儈,再繼續待下去,武悼覺得自己可能要開始陰陽怪氣了。
修身養性齊天下。
都是習武之人了,要學會調整自己,不要輕易動怒。
在熱鬧的大酒樓裏繞了一會,武悼在二樓的走廊裏瞧見了之前雅座包間裏的白裙少女,她身邊還跟著一個更加成熟的禦姐,對方身材高挑,仕女服剪裁得體,被包裹住腿特別修長,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小姐。
武悼看見了她們,而於卉也看見了武悼。
她一愣隨後對著那個高挑禦姐說了些什麼。
這吸睛禦姐邁著美腿來到了武悼麵前,笑不露齒帶著一股傲氣。
“你不錯,到浦海努努力,有機會跟著瑤芳。”
周圍路過的人看到這一幕,許多道看好戲的火辣視線落在了武悼的身上。雖說是身份有別,但貧者不受嗟來之食,這強勢的禦姐說話有些不禮貌了。一個不禮貌的醉漢還指著嬉笑,看人丟臉十分快活。
武悼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也懶得理她們直接錯身而過。
這倒是讓於素娥忍不住皺眉。
“也罷,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
一邊的於卉覺得自己被誤傷了。
酒足飯飽散步的武悼被女人打攪後,也懶得繼續走下去,到廁所放完水,他準備打道回府了。
正當武悼洗手時,之前那個醉漢搖搖晃晃的帶著六七號人也進了廁所。
他眼睛有點迷糊,瞧見武悼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雛,人家大小姐賞飯不吃,要是給人家舔開心了,說不定給的更多呢,害臊什麼,換我早就捧住腳伺候了。”
無語的武悼瞥了他一眼,懶得逞口舌之快,轉身便走出了廁所。
“切,假清高,沒卵的慫貨。”
醉漢見武悼沒搭話,和其他人再度哄笑了起來,一群人醉醺醺各種汙言穢語和黃腔爭先恐後的從嘴裏蹦出來。
最外麵的一個人突然身體身體不受控製轉了過去。
卻愣愣的瞧見折返回來的武悼正一隻手擒住他的肩膀。
“算了,今天就算你們這群嘴裏噴糞的東西運氣不好吧。”
武悼看向眼前的一群人,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