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海擺擺手,“風西犯的身份並不重要,我在意的是他是否與月族有關?”
喜兒斬釘截鐵,“無關。”
幻海立即問,“你為何如此確認?”
喜兒一笑,“水國,是唯一於月族有往來的陽五國,大瀚重視月族,月族也在乎大瀚,這幾年,我們的貿易非常順利,每年都有大筆的收益。想必天師也知道,這幾年,拜月教已經逐步關閉了所有在水國北方的祭壇,如果合作加深,我們會關閉更多,我們做了這麼多,沒必要再為了一個逃犯,交惡道宗,而且據我們所知,風西犯不僅仇視道士和妖族,對月族和鬼族也都非常敵視。”
水君和幻海、湯沛臣交換眼神,三者微不可查的點頭,認可了鬼喜兒的說法,大家都鬆了口氣,看來隻是風西犯了,一個逃犯,派高手殺了便是。
喜兒滿意的看看四周,安靜等著水國人的思考。
水君想了想,於是給出了第二個問題,“我們願意相信喜兒太保的說法,但…水國線報,月國最近在風、毒、木等水國鄰國頻繁活動,是為什麼?十三太保傾巢而出,直指北方又是為何?”
“哈。”沒想到,鬼喜兒笑了出來,似乎非常高興水君問出這個問題,“水君容稟,月國諜報的確活動頻繁,十三太保的確是傾巢而出,但我們的活動對水國沒有敵意,而是為了盡快確認某件事情。”
“某件事情?”
喜兒猶豫,“那件事情,我月族高層有自己的判斷,認為此事聳人聽聞,且不能確認,即便是說了外界也不會信…嗬嗬,似乎外界也從不信月族的外交話術。因此我方判斷此事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而一直隱瞞。”說罷,鬼喜兒一攤手,表示自己非常坦誠且無奈。
道宗三聖互相交換眼神,幻海張了幾次嘴,都覺得非常難以開口,別說鬼族有難題,道宗也有難題,但水國不可能把自己對將臣的懷疑告訴月族,想必月族也有難言的懷疑。
水君也很為難,實在是不知如何開口,此時,湯沛臣終於說話了,“喜兒太保,不妨說來一聽。”
喜兒躬身,“月族,在查明之前,不會透露任何消息,此次喜兒前來,就是希望水國給予便利,讓我月族放手去查。”
湯沛臣搖頭,“太保,你也知道,這不可能…我們不可能看著月族的碟子圍繞水國四周打探,而不管不問,之前,我們的碟子與月族已經有過幾次衝突,這些損傷,本來可以避免。”
喜兒低頭,深呼吸,談判點出現了,他要說,可水國要付出代價,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貢獻情報,水國也不可能毫無懷疑的讓月族行動,那麼如何談,如何交換,對於隻是通商,還遠遠沒有互信的兩國來說,非常的難…
想到此處,喜兒鄭重抱拳,“月國願意付出一定的貿易代價,取得水國的信任。”
湯沛臣卻搖搖頭,嚴肅的說,“大瀚,也願意付出一定的貿易代價,得到月族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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