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日本帝國,戰無不勝,我們第二十五中隊更是帝國的精銳,怎麼可能會全軍覆沒?”
“佐久間弘治長官死前曾經推斷,他們在此之前已經和帝國的追兵多次交鋒,恐怕武器彈藥嚴重不足,那群土八路就算火力強大又如何,現在他們不過是一群外強中幹的紙老虎,隻要堅持住,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
長穀川正盛喋喋不休,不知道是在穩定軍心,還是在期滿自己。
“不會輸的,我們大日本皇軍是上天選中的優秀人種,絕對不可能敗在天生低劣的支那人的手裏。”
長穀川正盛宛如被逼到窮途末路的野狗,躲在角落,嚶嚶狂吠,而且相比較於手下士兵的犧牲,他更在意的是他的名聲!
“不可也,我絕對不允許!”長穀川正盛雙目赤紅,咬牙切齒的大聲吼道!
“長官,您這是怎麼了?”剛剛跑回來為二十五中隊鬼子帶路的漢奸胡喜順,一眼就看出長穀川正盛的異常,忍不住詢問道!
長穀川正盛看著胡喜順那張臉,就火冒三丈,一腳將胡喜順踹翻在地,滿心的怒火發泄在他的身上,“八嘎呀路!你個蠢貨,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要不是因為你的愚蠢,我們二十五中隊又怎麼會走錯路?”
“如果不是因為在戰鬥開始之前,帝國勇士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戰鬥又怎麼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怯者憤怒,卻抽刃向更弱者,麵對困難時,真正的勇士,敢於承認與直麵壓迫的本質,並向壓迫源頭反抗,而長穀川正盛口口聲聲叫囂著自己是篤信武士道精神的帝國勇士,但在麵對戰狼特戰隊一麵倒的屠戮時,不但矢口否認自己的無能,反而試圖欺壓更弱者,以轉嫁自己所麵臨的壓力與損失。
如雨點般的拳打腳踢,全部落在胡喜順的身上,胡喜順甚至連呻吟都不敢,隻能蜷縮著身子,用身體來迎接長穀川正盛的怒火!
等到長穀川正盛發泄完畢之後,胡喜順已然灰頭土臉,鼻血狂噴,臉上,手上,但凡是裸露在外麵的皮膚,就沒有一塊好的!
“立刻與山田中隊取得聯係,讓他們趕快過來,就說佐久間長官危在旦夕,我們二十五中隊為了保護他付出了巨大的傷亡,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用胡喜順這個人形沙包發泄了一通的長穀川正盛,理智逐漸回歸,既然事實無法改變,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責任全部推卸到佐久間弘治的身上,畢竟死人又不會開口說話。
隨後又對胡喜順道:“我們二十五中隊現在還能夠繼續戰鬥的人有多少?全部給我組織起來,向土八路發起反衝鋒,隻要進入到村子裏麵,我們就可以拿村民當人質,就不會打的如此被動。”
“無論如何,我們二十五中隊絕對不能覆滅在這裏!”
長穀川正盛看著胡喜順還沒有動作,一巴掌把胡喜順打得嘴角流血,“八嘎呀路!還不快去集合部隊,將他們組織起來!盡快向土八路反擊!”
“可是…!”聽到長穀川正盛的話,胡喜順麵露難色,“可是,現在土八路的火力這麼猛,我們還不如等山田中隊來了,與他們聯手進攻,現在戰場的形勢本就對我們二十五中隊大大滴不利,如果我們貿然進攻的話,中隊必然會死傷慘重的!”
“懦夫!你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懦夫!”長穀川正盛指著胡喜順大罵道,“我們大日本帝國就沒有怕死的軍人!所有的士兵包括我在內,都已經做好了為帝國,為天皇陛下赴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