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穀~布穀~”
寂靜的夜裏,布穀鳥的叫聲格外清晰,接到信號的秦峰,知道戰狼特戰隊的兄弟已經準備好了。
秦峰看向上官於飛,“我和葛二蛋潛入宴會,為你爭取時間,至於密電碼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上官於飛不放心的看著身著鬼子軍裝的秦峰,“秦營長,你這個計劃能行得通嗎?小鬼子一個個比猴子都精明,他能被你忽悠過去?”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不試試,怎麼能知道行還是不行?”秦峰調整一下領口的扣子,用流利的鬼子語對上官於飛道:“還有,你說錯了一件事,這裏沒有什麼秦營長,有的隻是關西豪強武家名門板垣征四郎之侄,板垣小次郎!”
在秦峰開口的瞬間,上官於飛整個人都傻了,她以前怎麼不知道秦峰的日語說的這麼溜?
這一口流利的關西腔,配上偷來的鬼子軍裝,這可真是假得如真包換啊!
上官於飛敢說,如果不是她認識秦峰,倆人要是第一次見麵,還真容易被秦峰給忽悠過去。
秦峰很滿意上官於飛的表現,挺直腰杆,邁開長腿從巷子中走出,直奔平安飯店。
張得柱將最後一個賓客送到宴會廳,一直假笑笑的他臉都僵了,張得柱打算找個地方好好歇一歇,但他才轉身,就看到兩個年輕的帝國軍官走了過來。
看到他們身上筆挺的帝國軍裝與肩上的肩章,張得柱絲毫不敢怠慢,立馬轉身迎了上來,“太君,您也是來參加宴會的嗎?”
秦峰板著臉,鼻孔朝天,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張得柱看麵前這倆人十分眼生,為了保險起見,他無比謹慎道:“那麻煩您出示一下請柬!”
請柬是不可能有的,秦峰隻是個贗品,又不是真正的鬼子軍官,怎麼可能有請柬這種東西。
看著秦峰半天拿不出來請柬,張得柱看秦峰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他再次追討,“請太君您出示一下請柬!”
看著站在一旁的荷槍實彈的偽軍,葛二蛋心頭一緊,這要是露餡了,他們當場就會被打成篩子,他不由得替秦峰捏了一把冷汗。
在此危急存亡的關頭,秦峰卻絲毫不慌,他雖然沒有請柬,卻有一張三寸不爛之舌。
昔日春晚的趙大忽悠能把正的忽悠邪了,能把奸人忽悠苶了,一雙好腿都能給忽悠瘸了,秦峰今天也能把趙德柱這個漢奸給忽悠迷糊了!
況且,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這種情況,隻有兩種結果,要麼成仙仙,要麼躺板板。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秦峰在心裏打好腹稿之後,就開始忽悠趙德柱。
“啪!”
秦峰沒有廢話,直接一巴掌扇在趙德柱的臉上,“你管我要請柬?”
趙德柱捂著臉悶哼一聲:“你……”
“啪!”
趙德柱話還沒有說完,秦峰又甩了他一巴掌,“八嘎,卑賤的支那豬玀,也配用手指著我?”
趙德柱捂著臉慘叫:“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打了我,宮本隊長不會放過你的!”
“啪!”
秦峰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怎麼樣?”
秦峰冷笑一聲,對葛二蛋道:“去把宮本茂叫出來,就說我板垣小次郎打了他養的一條狗,問問他想怎麼不放過我?”
在聽到板垣這個姓氏的時候,趙德柱身軀一震,冷汗如雨下,驚恐得渾身僵硬,一臉不可置信,“您是板垣將軍閣下的……”
秦峰拿出堪比奧斯卡影帝的演技,把一個紈絝子弟演繹的淋漓盡致,“那是我的親叔父的!”
在聽到秦峰親口承認他是板垣征四郎的侄子後,趙德柱宛如置身於零下三十度的冰窟中,全身冰冷。
這不僅意味著今天踢到鐵板,還意味著難於善終,一不小心就會把命丟在這裏,當下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