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塚義男話還沒有說完,岡村寧次就把罵了個狗血淋頭,“豈可修,竟然讓八路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搞偷襲,筱塚義男你是什麼品種的蠢貨?”
“八路軍一群大活人,怎麼可能來無影去無蹤,而且清水鎮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你們都是死人嗎?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這麼點小事你都做不好,你還配當一名帝國軍人嗎?”
“你們第一軍都是一群廢物,筱塚義男,你更是廢物中的廢物,八嘎呀路!”
筱塚義男臉色慘白,嘴唇囁嚅著動了幾下,想要解釋,但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和對岡村寧次的懼怕,讓他豬腦過載,現在腦子唯一的想法就是跪下來求饒,懇求岡村寧次饒恕他此次犯下的彌天大罪。
筱塚義男不單是這樣想的,也確實是這樣做的,隻見他雙腿發軟,滑跪在地,腦袋重重叩在冰涼的地板上,顫抖著求饒道:“司令官閣下,求你饒了我吧!我真不知道那群土八路會如此膽大妄為,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低下搞事情,請司令官閣下看在我對您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岡村寧次看筱塚義男認錯態度良好,被憤怒衝昏的頭腦也冷卻了下來,如果帝國想要繼續西進,晉西北就絕對不容有失,他掏空心思謀劃了這麼久,如果現在放棄,崗村寧次無論如何也不甘心。
再者說,筱塚義男也算是他的嫡係手下,培養了這麼久,難道還能扔了咋滴?
岡村寧次縱然滿心的不願意,也隻能捏著鼻子給筱塚義男擦屁股,他手指有節奏的叩擊桌麵,沉默良久後,才緩緩開口,“筱塚君,看在你對康德之事如此盡心盡力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飛狐嶺的八路軍獨立三團最近很是囂張,你帶著第一軍給我滅了他們。”
“謝謝司令官閣下,我一定會更加盡心盡力。”筱塚義男如蒙大赦,用力叩頭表示自己的感謝,電話那邊都能聽到他磕頭的聲音。
“我會將帝國最先進的高級密碼機和最近更新的密碼本用帝國的運輸機送到晉西北,如果這一次,你還不能把土八路消滅,那你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電話那頭,傳來筱塚義男陰測測的聲音。
“嗨!嗨!多謝司令官閣下的信任,這次我一定完成任務。”筱塚義男如蒙大赦,拍著胸脯保證道。
岡村寧次已經掛斷電話許久,筱塚義男還處在一片怔忪之中,他像是一條離水的魚,艱難的喘息著,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冷汗打濕,宛如小死了一回。
再一再二不再三,不久之前的虎亭之戰和這次的江部俊一之死,他們第一軍已經接連失誤了兩次,筱塚義男心知,飛狐嶺是自己翻身的唯一一次機會,他無論如何都要把握住。
隨後,筱塚義男沉聲對指揮部內的日軍第一軍的軍官道:“諸君,清水鎮之戰,這不僅是我筱塚義男的恥辱,也是我們第一軍之恥!”
“現在報仇雪恨的機會就在眼前,我們必須要打敗飛狐嶺的八路軍,然後用他們的頭顱洗刷皇軍的恥辱!”
。您提供大神藍筆秀菜的從亮劍開始當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