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的紙能賣出去嗎?賀山說了,我們這種紙不好賣。”劉村長遙望那十幾個光膀子正在烈日地下揮灑熱汗的地基,有些擔憂。
“怕什麼,村長,這些事你就先處理了。”她指了指正在起的黃泥屋子,“賣紙,我找陳少奶奶。”
黃泥拍磚曬在太陽底下,不用兩日就可以完全上磚了。這是鄉裏最普遍的不花錢隻花工夫的起法。
劉村長恍然大悟。他笨拙地摩挲著自己的雙掌,忍了忍沒往她的腦袋揉去。
都是老繭,免得勾了她的發絲,燕兒就整日說我弄亂了她紮好的丫髻。
……
七日後,陳家別院。
“我這回來月事,是真的不似以往那般疼得打滾!這樣的治療是有效果的!”崔樂樂一看見賀晴柔跟拂柳進來,立馬就揚手讓她坐在她身側。
水果盤子立馬就有小丫鬟遞上,都是最時令的橘子和西瓜。
紅紅的沙瓢,賀晴柔立馬就吞了吞口水。她看了一眼崔樂樂,得到了她的示意,她就立馬拿起一瓢西瓜,大快朵頤。
還是大戶人家好!冰鎮西瓜!
“阿柔姑娘你說了我不能吃涼的,我都沒吃過西瓜了,沒吃過冰了……這西瓜在你嘴裏,好像特別香一樣。”崔樂樂忍不住吞咽,立馬拿起一旁的熱茶,喝了一嘴的溫熱。
“咳咳,那陳少爺的……黑豆有吃嗎?”賀晴柔不忘使命。
她放下杯盞:“啊,有的。”思索了一下,“是有的。”
“有早睡早起嗎?”
“那倒不成,他還要挑燈夜讀。”
“一直住這?沒有其他的姨娘在吧?”
“那倒沒有……你是說……”崔樂樂左右環視了下,除了拂柳沒有其他人。
“咳咳,也許少奶奶和少爺,可……可以……嗯,多行房事。”
崔樂樂的臉漲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一樣,坐她對麵的十一歲的小姑娘賀晴柔也沒好到哪裏去。
剛剛跨步進來的陳誌康,他也沒好到哪裏去。總覺得這些話,在小姑娘身上說出來,怎麼就……
這麼違和。
崔樂樂望見陳誌康的時候,眼裏的水都要滴出來了。這般柔情的妻子,陳誌康心裏不免一陣火熱。
“咳咳。”我還在呢。賀晴柔到底沒敢說出來。
崔樂樂立馬收回視線,捏了一下她的臉。“調皮!”
賀晴柔看見正主來了,立馬裝得苦兮兮的。
“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果不其然,陳誌康還是問了。
最主要是平常賀晴柔在他那裏就是奸猾小人的標簽,這會子的苦可不像她會遇到的。
“我們十裏村的紙。”她嘟囔,“怎麼賣啊,雖然還沒做出來……”
陳誌康眯起雙眼,凝視那個一點心虛都無的小女娃。
他突然就笑了:“原來如此啊,賀晴柔。那你們找我陳家唄,不然你們這種沒有靠山的,以後肯定會被人壓下去。”
“你收多少?”
“你猜。”陳誌康捏玩崔樂樂的手,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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