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八字跟五弟有衝?”賀晴柔一臉的委屈,拉著賀祖母就撒起嬌,“祖母,我本就是住這裏的,總不能我得給五弟騰地吧?”
杜白煙聽到這個解釋,甚覺合理。
“娘,四姐兒從出生到現在,那可是一直住在這裏的。要說有什麼衝撞,那也是新來的衝撞了原主,我們四姐兒最近也不舒坦呢!不如讓小兒出外麵住!”
姬娘沒想到自己出師不利,竟然糟在了一個牙尖嘴利的姑娘家身上。
杜白煙就樂意看她吃癟,她吃癟她就高興。她就更加起勁幫著賀晴柔了。
禮兒本來安靜了一會,突然又哭喊了起來。“哇!嗚嗚!嗚嗚哇哇!”
他的哭聲就跟咒語似的,賀山立馬心痛了。
“施主,這位姑娘的八字與小兒有所衝突。”老道衣著光鮮,手持拂塵,兩個吊眼滿是奸詐。
賀晴柔就不明白了,大家都看不出這個老道是個混子嗎?一點仙風道骨都沒有。
“不過,這位姑娘換個地方住就好了,比如住到這邊院子,把那邊的院子換給這小兒壓住,平平安安住夠……六年,就能六六大順,事事順遂。”
這不就是要個院子嗎!行,原來她是打這個主意。
“祖母,大伯,大伯母。我知道你們養我長大,健健康康的,我也是知足了。我願意回鄉下,回十裏村,好好地待上幾年,在村子裏為我爹娘守幾年孝……”
杜白煙錯愕,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她的腦容量,現在已經燒沒了。
賀山心念一轉,這竟然是她自己提出來的。他心中大喜!
賀祖母喃喃:“還是四姐好,知道體貼一家老小。”她眼中對賀知禮這個哇哇大哭的小孫子滿是愛意。
就這樣一輛馬車駛入了十裏村,帶的行李也不多,但是賀家的仆人都來了。
賀山在十裏村簡直是衣錦還鄉了。
“山子!你現在這混得可真厲害啊!滿身綢衣,還有馬車,還使上了下人!”
“山子,有沒有啥好路給兄弟幾個指一指?不求過上兄弟這樣的好日子,也求個吃飽肚子啊!”
……
賀晴柔的家在被仆人打掃,許多廢舊的積了塵的家具都被他們搬出來清洗,晾曬。
門前的空地裏全是大片的人群,他們衣著樸素,大多是麻布,把這院門擠得水泄不通。
這密密麻麻的人頭圍成了一個大圈子,她隻見人頭攢動,大伯一臉平和地笑著散發著糖塊。
下晌,賀晴柔的堂叔賀景叔帶著一家子來小院吃飯。
廚娘收到命令,很是整了幾個又精致又出彩的大菜,賀景一家都不敢下筷子了。
“吃!景弟,以後四姐兒在村子裏可得拜托你了。”
“哪裏,哪裏。”賀景惶恐地舉起酒杯,低他半個杯盞,碰了杯。
……
“景弟,六叔的見證書還在不?”賀山狀似無意地看向賀知鬆,“鬆哥兒也大了,要念書了。”
賀景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內側,一陣刺痛傳上心頭。
“不,不在了……燒了,爹抽煙不小心點著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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