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大伯,你怎麼在這?三姐你怎麼也在這?大伯母你怎麼在哭?怎麼你們都在這?你們不是去吃酒席了嗎?”
賀晴柔突覺頭疼,一邊摸著自己的腦袋,一邊無辜地對上旁邊緊緊盯著她反應的大伯。
賀山對上她無辜清澈的雙眸,拉著她的手,搶了原本想拉手的賀初柳的動作。
賀初柳的手停在一側,默默地收了回來。
“四姐兒,可真有什麼不舒服?想得起來你剛剛為何會下湖不?”賀山眯起雙眼,不放過她臉上的一絲一毫的變化。
“啥?湖?我去湖邊玩了?這?”賀晴柔被嚇得直接坐了起來,“大伯,大伯母,三姐,你們也進地府了?這地府咋跟我們家這麼像?”
賀初柳:……。
賀山&杜白煙:……。
賀祖母走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這句話:“對,祖母也下地府了呢,看我們四姐兒黃泉路上沒個人陪,我們一家都下來陪四姐呢!”
賀祖母把賀山給擠走了,坐在了賀山的位置。“你還不趕緊回去看看鋪子?”
賀山聽到鋪子,立馬去看賀晴柔的表情。可她根本沒有什麼特別變化。
賀山拉杜白煙出去了。
杜白煙不願看他一眼,說:“你可以讓她進門,娃子我養。四姐的事情,就這樣吧,她也不記得了,別虧了二郎的唯一的血脈!不然我就說出去!”
“說什麼說,你也有份!你見死不救!不對,是你推的!”賀山惡狠狠地說。
“你!”杜白煙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恨不得現在就怒扇他一巴掌。
可是她的巴掌還沒落下,賀山就已經轉身走了。
賀山也覺得,四姐應該是不記得了,受到淹死的刺激忘了這個事了。雖然他不確定她有沒有聽到,但起碼現在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但凡她知道,她記得,剛剛肯定會害怕,還會跟大家說他。她親大伯,親手把她推下湖的事情。
畢竟她隻是個十一歲的女娃!
賀山找到賀知行,直接問:“知行,兩年前,你燒掉的那張紙,是妹妹一直帶著在身上的那張紙嗎?”
賀知行緊張地吞咽:“是啊,四妹妹一直放在小荷包裏的那張紙,不是說是二叔留給她的嗎?怎麼,她醒來……鬧著找我算賬?”
不可能啊,怎麼爹問這個,四妹妹絕對不會問這個的。
因為……那是他寫給陳同窗的。大概的內容就是,陳同窗幫他寫課業,不能告訴別人,不能坐地起價。
賀山看著自己兒子紅嘴白牙的模樣,也不似是在作假。他便找了個理由,胡謅了就走了。
賀知行也沒放在心上,隻覺得不能去問賀晴柔,免得被她勒索。之前她就勒索了他二十文封口費來著。
杜白煙對賀晴柔反而更加妥當地照顧了。她心中有愧疚,也想麻木自己,讓自己忙起來不去想那個女人和那個男娃。
賀晴柔沉默地接受這一切,心中已有計劃。
沒想到,她遭由兩個巨變,撕開了這一切假象,還是病了。
“風寒,無大事,許是被湖水給入了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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