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準備帶她去洗浴。她確實是一身的汗了,胖得很,動一動就很是容易一身水。
“三姐,我這不是想去青山學堂看看嘛,結果還沒問到能不能招我一個女學生,忽然路見不平,我那拔刀相助的俠氣立馬就出來了!”
賀初柳抱起一疊整整齊齊的裏衣,連邊角都是一模一樣的,嘴角微微揚起:“祖母和阿娘都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認字念書那都是哥兒的事情。也就是祖母她們疼你,隨你去折騰,我可就不敢了。”
……
杜小花罵完了自己的兒子,又點了一遍自己努力裝主母範的兒媳:“你也是,裝那麼像幹什麼,我看著都無趣。你可得抓緊了大郎,這整日裏聽書館裏就沒斷過那種女子……”
杜白煙有些心酸,枷鎖一下子全都抖掉了,身上的村婦味道立馬湧上,委屈得不行:“我能怎麼著,來了鎮裏這四年,大郎整日說我笨手笨腳,又說我黑黢黢,又說我走路步子大。我學了這麼些日子,他反而更加嫌棄我。姑姑……”
杜小花看著自己的外甥女,也是一陣的無奈。“下回……我再說說大郎……說起來也有四年了……我們把四姐兒養得這麼白乎乎胖乎乎的,村裏絕對不會有人說我們對四姐兒不好的。”
杜白煙吸了吸鼻子,重重地點頭。
……
次日。
賀晴柔尾隨著各頂了兩個大黑眼的兩個哥兒,又去了青山學堂。
賀初柳看著一點都縮小不了存在感的妹妹,也想跟上去,卻被杜白煙叫住了。“來,三姐幫我揉揉肩。”
“娘,四妹又出去了,我想跟著,我怕妹妹又鬧出點事。”十歲的賀初柳一臉期盼地看著她娘。
杜白煙卻冒了一陣怒火:“四姐兒左不過就是去那些地方,隨她去吧,沒啥事的。三姐,你可不能跟四姐這麼野了……你年紀大一些,可得學著人家的閨女一樣,學些針線,學些廚藝,這樣我們的三姐以後才好說人家……”
賀初柳聽著說人家的話,臉上頓時掛起了兩酡紅。她伸出去的腳縮了回來,乖巧地跟在她娘的身後。
隻不過她抬起的眼眸裏還是閃過豔羨。
尾隨的賀晴柔以為自己很小隻,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裏。孰不知,高逸然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她。
賀晴柔手裏多了兩根油條,炸得香噴噴的,一口一個酥脆。
高逸然不禁想,這油條好像還挺美味的。
賀晴柔看著昨天的漩渦中心出現了,還打量起他的傷腿。
他拄著拐杖,卻忍不住走快了幾步,直至消失在學堂門口。
賀晴柔沒想到他走得這麼快,不過她也無法:這右腿無力的模樣,我一個專治婦科還有婦女保健的醫生,還真治不了男人的病。
“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院子裏傳來整齊統一的誦朗聲,朝氣蓬勃,承載了不少學子出人頭地、揮灑江山社稷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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