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飛舟收進係統倉庫後,夏清清躡手躡腳的往自己房間走,誰知她人剛走到堂屋門口,就聽到了夏和平的喊聲:“誰啊?”。
緊接著就看到夏和平和張紅燕從房間衝了出來,兩人手裏拿著分別木棍和雞毛撣子,一副要和賊子拚命的架勢。
夏清清尷尬的揮了揮手:“嗬嗬,爸媽是我”。
“清清?怎麼是你啊,我還以為家裏進賊了”,夏和平訕訕的將手裏蓄勢待發的棍子收了回來。
張紅燕也狠狠鬆了一口氣,拍著胸脯說道:“你這丫頭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幹啥?嚇我一跳”。
夏清清也沒想到他們兩個會突然出來,盡量淡定的笑著說道:“那個...我房間的水喝完了,就想去廚房倒點水”。
幸好她為了方便,直接穿的睡衣和拖鞋出門,不然這會兒還真不好解釋。
張紅燕嗔了她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早和你說了睡覺前要在床邊準備一杯水你又不聽,這大半夜的還得臨時爬起來找水”。
其實這種小事情張紅燕是很願意為閨女準備好的,但她也知道閨女不太喜歡人進她房間,自覺給閨女留出足夠的私人空間。
夏清清趕緊點頭:“嗯呐,我知道啦,爸媽你們快去睡覺吧”。
“你也早點回房間,我和你爸回去睡了”,張紅燕打著哈欠丟下這麼一句,就推著夏和平往房間走。
雖然發生了這樣一個小小的插曲,但夏清清也沒放在心上,她使用那些東西的時候都很小心,倒是不怕秘密會被父母發現。
隻不過下次再做這種事情還得再小心一點,張紅燕他們是普通人,麵對的又是自個的女兒,警惕心肯定沒那麼高,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
平溪縣。
蕭輝找了個時間將幾個關係親近的兄弟們喊到了家裏,和他們說了自己之後一段時間的打算。
“那生意你們想搞就繼續做,不想搞了就幹脆停掉”。
朱明幾人一聽他要放棄現在的生意,頓時都急了:
“輝哥,你別和兄弟們開玩笑了,我真的會信的”。
“是啊,咱們都習慣了跟在你身後做事,你不幹了那我們這些人也成不了氣候啊”。
“輝哥,我們大家夥都離不開你,你去哪我們就去哪兒”。
“東子說的對,輝哥我們離不開你啊......”。
“哎呀,停停停,別給老子整這出啊”,蕭輝一臉嫌棄的看著眾人說道。
“當自己還是吃奶的娃娃呢,還什麼離不開老子,聽的老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蕭輝邊說還邊裝模做樣的摸了摸胳膊,似乎身上真的起了雞皮疙瘩。
“這個事情我已經決定好了,你們也不用再勸我了”。
“胖子,你們幾個也跟在我身邊挺長時間了,自從改革開放後咱們這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了,我就先出去看看外麵的情況,要是以後我找到新的發財路子肯定不會忘記你們的”。
這也是蕭輝的真心話,不說他和兄弟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就說他以後如果打算做其他生意也是需要幫手的,沒人比這些人更值得信任了。
於東知道這件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了,鄭重地看著蕭輝說道:“輝哥,這些年如果不是你幫襯著,我的日子早就過不下去了,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和兄弟說,絕對不會有一句怨言”。
黑子大聲說道:“沒錯,東哥的意思就是我們的意思,不管什麼時候輝哥需要我們了,一句話兄弟們就可以赴湯蹈火”。
蕭輝臉上依舊是嫌棄的表情,但心裏卻是暖烘烘的。
“你們的心意我都清楚,但是咱們男子漢大丈夫這些惡心巴拉的話能少說點嘛”。
“嘿嘿,這有啥,我和我媳婦說的話這個可肉麻多了”,黑子憨厚的笑著說道。
蕭輝:有媳婦了不起啊,有必要每次都戳我心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