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砰!”門被甩上,也摔碎了她最後的倔強。
雙腿一軟,她急忙扶著桌角才勉強站穩腳步,心髒像是被人狠狠揪住,痛到無法呼吸。
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再怎麼挽留也隻不過是自取其辱,如同身上的情趣睡裙,取悅別人,卻羞辱了自己。
想哭,可是眼淚湧到眼眶卻怎麼也掉不下來。
原來他不碰她,不是因為她穿得不夠性感,也不是他不行,隻不過是他愛的人不是她而已。
不愛便是強求!
這三年,她傾盡所有的付出,得到的卻是什麼?
她絕望的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再睜眼時,眼裏隻剩冷漠。
從今以後,她白兮兮隻為自己而活。
拿起桌上的筆,她沒有半分眷念的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一個名字,便是一個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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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兮兮在收拾行李的時候就接到了家裏傭人容嬸的電話。
“大小姐,家裏出事了,你有空最好回來一趟。”她是刻意壓低的聲音,像是怕被人聽到。
白兮兮一顆心都揪著,急忙追問,“發生什麼事了?”
“你來了就知道。”容嬸不方便說,隻說了一句話就掛掉了。
心頭牽掛著家裏,她簡單收拾了一下衣物就離開了別墅。
半個小時後,出租車停在白家別墅前。
這是她和白顏顏的家,也是她出嫁的地方,雖然白顏顏讓她心寒,但是父親和繼母對她都還不錯。
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三年前被父親認回。
雖然不是親生的,但繼母對她很好,白顏顏有的東西,她也一樣會有。
父親也很疼愛她,讓她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也正是因為這點,當初白顏顏和繼母哭著求她替嫁的時候,她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剛走到院子,就看到容嬸搓著手站在門口張望著,見到她時,急忙朝她跑了過來。
“大小姐,你回來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是不是我爸和汪姨怎麼了?”白兮兮見她神色不對,擔憂的問。
“不是。”容嬸搖了搖頭,手指向旁邊的地上,“你自己看。”
不是就好,白兮兮心頭緊繃的一根弦鬆開了。
視線隨著容嬸的指尖望去,一眼就看到了被扔在地上的行李箱,行李箱拉鏈沒拉上,裏麵的衣物雜亂無章的散落在地。
是她放在家裏的衣物。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把我的東西扔在這裏的?”她看向容嬸,情緒激動。
“是我。”回答她的不是容嬸,而是從別墅內走出來的繼母汪如紅。
和往常的慈祥溫柔不同,今天的她笑容陰險毒辣,眼裏流轉著惡毒的光芒。
她抬頭挺胸,雖說是身穿睡衣,卻也掩飾不了那種自我高貴的優越感,簡直是判若兩人。
一旁的容嬸看到她,畏懼的垂下了頭。
白兮兮看她的目光很陌生,仿佛第一次認識她。
不,這不是她認識的繼母,她的繼母是溫柔、善良、慈祥的,待她如親生女兒,不可能是眼前這個滿臉寫著惡毒的壞女人。
她寧願相信自己眼花,也不願相信這個殘酷的現實。
“汪姨,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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