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陽聽聶右這麼說,不由的眉頭一皺,說道:“我也不想帶著她啊,可是她跟上來了,我也不好攆她回去吧,而且當時我們在四環上,我還能把她扔在那裏和林秘書等拖車嗎,要是那樣,別的不說,你姑姑就得把我活剝了不可。”估計能讓季安陽無奈的,也隻有家裏的火爆老媽了。
“安陽~~你說你平時挺聰明的啊,怎麼在關鍵的時候就犯渾了呢,還問我小助理為什麼刻意回避顏若儀,這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聶右一副你真笨的語氣,好像他是專家一樣。
季安陽被聶右這麼一說,臉上不由的多了幾份惱色,也學著剛剛聶右的語氣說道:“愛說不說,不說拉倒,我還不愛聽呢。”說完把桌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可能是動作過大,有一滴紅酒順著季安陽桃心形狀的唇留了下來,劃過脖頸,隠入季安陽身穿的古琦最新款的黑色襯衫中,給本就陰柔長相的季安陽平添了一抹野性,聶右看了心中腹誹,其實如果季氏破產的話,季安陽可以考慮做‘服務行列’的工作,保證人氣爆棚,客源不斷。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而是為季安陽的杯中添上了酒,然後說道:“你看你急什麼啊,我這不正要說嘛,你就打斷我了,你要是不打斷我,我都說完了,你~~”聶右還要在說些什麼,卻被季安陽危險的眼神給製止了,於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我說~~我說~~,你和顏若儀是什麼關係啊,那就是差一層窗戶紙的事,自從顏若儀來B市,你倆的花邊新聞還少啊,顏若儀在外邊早就以你的女朋友自居了,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男人在外邊亂搞啊,她當著你的麵不說,在背後還不知道怎麼對付和你走的進的女人呢,如今你和小助理是這種曖昧的關係,她能不躲得顏若儀遠遠的嗎。”聶右給季安陽分析的頭頭是道,季安陽還真忍不住就信了,在麵對感情這方麵,季安陽也沒有很多的經驗啊,以前對女人的態度就是花錢了事,哪有這麼複雜啊。
“我季安陽會護不住我的女人嗎,至於她有這種擔心。”季安陽不屑的說道,不過聽了聶右的話,心裏忽然晴朗了不少,尤其是聽了聶右說他和小助理是那種關係的時候,其實聶右也沒說什麼實質性的詞語,可是季安陽心情還是莫名的好。
“這你就不懂了,女人啊~~就是缺乏安全感,有些事你要是不說,她就會一直在心裏胡亂的猜疑,當初我和小小就是,當初要是我們都對對方坦白一點,或許我就不會缺席她們母子那麼多年的時光了。”聶右說著說著又扯到自己身上去,男女之間的感情就像是吸毒,當你沾染上,嚐過其中的快樂,在想戒掉的時候,就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