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酒吧,這裏是季安陽和聶右常來的據點,剛剛在來的路上,季安陽已經給聶右打過電話。要出來玩,當然要叫上聶右,工作上的事才能找聶左,出來玩帶著聶左總是感覺不盡興。
因為時間還早,墨色裏麵還沒有幾個人,但是聶右還是成功的釣到了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中的一個美女,季安陽來的時候,兩人正打得火熱,大有就地正法的跡象,季安陽今天情緒不好,很不客氣的走上前去,一把就把那個纏在聶右身上的女人給甩一邊去了,那女人正被聶右吻的頭暈眼花,在被季安陽這麼一甩,‘謔~~!’直接就來了個人仰馬翻,口紅已經被吻的溢出了嘴唇的外側,剛剛包住屁股的裙子也被如此大的動作搞得翻了上去,露出了黑色的丁字褲,剛才還吻的很投入的聶右看到了女人的這個樣子,很不給麵子的笑噴了。
季安陽嫌棄的睨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對著聶右說道:“啊右,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這種貨色你也要。”看著那張像是吃過死孩子的血紅大嘴,裙子上翻,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的女人,季安陽有些反胃,完全沒有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自覺。
聶右沒有理會季安陽說什麼,收住了笑,走到被摔在地上的女人身邊,對著她說道:“寶貝別在意,我朋友脾氣不大好,這是我的名片,改天我們在一起玩。”說著蹲了下來,把手中的名片塞在了女人的低胸內衣裏。
一旁的季安陽看到這一幕,不屑的撇撇嘴,聶右到什麼時候都是這一副完美情人的樣子,殊不知狠起來比誰都很,有一次一個跟他時間比較長的女人,妄想聶右能娶她,居然偷偷的在避孕套上做了手腳,結果已經懷孕三個月了,聶右硬是叫人把那個女人帶到醫院做了人流手術,那個女人最後也很慘。當時季安陽問他‘為什麼不把孩子留下,可以叫那個女人生完了孩子滾啊’。聶右卻對他說‘怎麼可能讓我不愛的女人為我生下孩子’。季安陽聽了有些好笑,啊右居然和他說‘愛’,像他們這種人還有資格說‘愛’嗎?
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本是很生氣的,可是看季安陽的樣子並不好惹,而且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誰不知道聶右是來這間酒吧裏出手最闊綽的男人,如今自己釣上了他,以後有的是風光的時候,想到這裏,那女人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收好了聶右的名片,對著聶右拋了個媚眼,看著季安陽‘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聶右對著女人送了個飛吻,轉過身來對著季安陽說道:“怎麼了安陽,你以前不也是最喜歡這種身材火辣的豪放女嗎?看你火氣這麼大,難道你看見我和美女接吻吃醋了?”聶右一邊說著,還一邊做出了好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