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別管我,帶小淺淺走。我的命算不了什麼,大不了十六年後又是一個好姑娘!”
人,失什麼都不能失尊嚴氣節。玉甜她就算死,也絕不會順慕容振飛心意!
手,不斷的揮舞著,想做最後的攻擊。玉甜她這是在用她的方式來向所有人說明一切!
“唔,找死!”
手,打在慕容振飛的臉上,生疼!慕容振飛立刻不悅了,沉下臉來動了殺機!
力,一點一點的發著,手指慢慢收攏,慕容振飛這是準備要玉甜的命了。然,就在這個時候,正當容淺看不下去,想要躍身而出相救之時--半空之外飛來了一個身影,紫衣玉帶,俊美妖孽,那傾城惑亂的臉上滿是掛著顛倒眾生的笑,妖冶邪魅,撩人極了!
雲饒!是雲饒!
震動,喜悅,開心,歡顏。雲饒他沒有死,雲饒他終於回來了!
笑,滿帶著笑,想不到在這最後的關頭,他們九個人,終於湊齊了,可以緊緊的環繞在淺淺身邊!滿足,幸福,死而無憾!
“花孔雀,我想死你了!”
是情難自禁,也是控製不住,平時別看打打鬧鬧...
,可真正到了這一刻,玉鹹的心,還是感動的,充滿了重逢後的喜悅!
“哼,死鹹魚,誰要你想?閃一邊去!”可是傲嬌的一聲冷哼,雲饒表麵並不領情,而是加快步伐淩空踏去,朝之慕容振飛而去!
“哎,你小心點!”
身後玉鹹關切的叫道,擔心的目光同時看向玉甜!因為剛才雲饒的出現使得慕容振飛一個晃神,所以如今他還並未有向之下狠手。
“哪兒來的小子,跑到這裏逞英雄!”掐著玉甜,慕容振飛陰狠著臉。
而根本就未看他一眼,雲饒一言不發,徑自的拿出一支笛子,緩緩的吹奏。
“呃……花孔雀這是要幹嘛?難不成,他是在向慕容振飛示愛?”不懂雲饒的這一用意,費解著表情,玉鹹一邊的小聲調侃。
聞言,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噤聲,蕭予初轉過眸,手輕輕抬著,“噓,鹹魚,不要亂說。也許雲饒是想在動手之前,給我們吹上一曲,以緩解場上的氣氛。”
“都什麼時候了,還緩解氣氛呢?依我看,雲饒這是在宣戰,他是在給慕容振飛送葬呢!”接過話,紫音說道。
“會嗎?會是送葬嗎?如果是,我立馬撫琴合上一曲。”目光冷意,瞪著慕容振飛,裏玉幽恨道。
而這時,目光深邃,好似發現了什麼,容淺開口,抬著眼眸靜靜注視,一眨不眨,“別鬧。”
“哦。”
見之人兒這般神情,肯定這笛聲其中必有古怪!於是相互對視一眼,大家都不說話了,凝神屏息!
笛聲悠揚,緩緩而奏。睜著眼,雲饒手指輕動,指尖之音流瀉而出。
“混賬,你這是做什麼?!”
同樣也不明白雲饒的舉動,慕容振飛大為光火,不禁惡狠狠的盯著雲饒,口中惡意的警告道!
然而……不理不睬,隻一個勁的吹著,那笛聲漸入,慢慢的從平緩似推往**,一步步的攀升,一點點的上揚,不似之前的柔緩,而是漸漸的,進入波瀾,壯闊的層麵!
“停下來,給朕停下來!”
雖然這笛聲並沒有什麼殺傷力,可是不知為什麼,聽在慕容振飛心裏,他就是覺得不舒服!
臉色漸漸難看,慢慢的提起內力,看樣子慕容振飛是有些不耐煩了,想要上前,去解決雲饒!
“讓你再吹!”
一個起身,點躍於空,下一刻,慕容振飛就要發動進攻!
可是,就在這一刻,雲饒也高高躍起,一個閃身,笛聲照舊,沒有停下,而是加快節奏,流淌之中,似有一種催命的感覺,厲索的繞在心間!
“住口!”
胸中憤怒,熊熊火焰,一揮掌,慕容振飛掌力推出!然而,就在同一刻,他的身體一僵,緊接著整個人渾身顫抖,像是被什麼啃噬般,撕心裂肺的嚎叫,翻滾!
“啊!啊--!”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個笛聲,難道真的這麼神奇嗎?那麼慕容振飛就好像是著了魔般,都幾乎不能控製自己!”
被眼下的這一情形驚怔,裏玉不禁的喃喃出聲。而幾乎是在同時,玉鹹躍出,伸手緊接住掉落下玉甜,關心的查看她傷勢!
“甜兒,你沒事吧!”
心疼的看著玉甜白皙脖子上的勒痕,玉鹹聲音關切。而掙紮起身,大口的呼吸,玉甜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這個慕容振飛是怎麼回事?怎麼雲饒一支曲子,便就可以讓他痛苦成這樣?”疑惑中,君北羽跟著出聲,緊皺著眉頭很是不解。
身旁,接過他的話,玄夜雪也看不懂,不禁的抿嘴,“是啊,是有些奇怪。”
“啊!啊!啊!”
痛苦的不住打滾,撕心裂肺,感覺到整個人都要爆炸了一樣!慘聲嚎叫,慕容振飛瞪著雲饒,手直指著,厲聲尖銳:“你、你做了什麼!”
顯然連慕容振飛都搞不清自己這是怎麼了?痛苦中,他開始全身膨脹,像是被充足了氣一樣!
他怎麼了?他是怎麼回事?!怎麼聽著雲饒的笛聲,他的身體就不受控製,體內好像翻江倒海般的顛倒錯位,全身經脈逆行,瞬間鼓脹!
他是要死了嗎?他這真的是要死了嗎?可是他還沒有活夠,他還沒有成為這天下的霸主!
“你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想知道原因,不然他死也不瞑目!可是,對上慕容振飛,雲饒一字一句,冷冰冰的表情充滿了不屑,玩謔,嘲弄,諷刺!
“你想知道?嗬,就不告訴你!”
笛聲,繼續的吹,越來越快,越來越急!慕容振飛絕望的翻滾,眼看著身體越來越鼓,即將承受不了極限!
不,結局不是這樣的!他威風一生,淩厲一世,不能就這般死了,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要活,他想要活--
“求,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放了我。我保證,從今以後洗心革麵,老老實實的做人,再不為非作歹……”
好死不如賴活著!隻要能活命,大丈夫能屈能伸,求饒又算得了什麼!
心裏打定主意,準備先逃過這一劫再說。雙膝跪地,不住的告饒,慕容振飛顏麵盡拋,再不管什麼尊嚴與驕傲!
哼,想要活命?準備改過自新?可能嗎!如果慕容振飛的話能信,那麼老花母豬都能上樹!
自然不會去相信,不理會那苦苦的哀求,雲饒笛聲繼續吹著,幾番周轉之下達到了**!
“嘭!嘭!嘭!嘭!”
慕容振飛身上的血管依次爆裂,血濺了周身一地!而他的身體也還在不停的膨脹,膨到了極點,一聲爆裂,便是正應了林至善之前的那句詛咒:死無全屍!死無葬身之地!
四分五裂,一片血肉模糊,直到最後一刻,慕容振飛都不知道自己的死因,甚至沒能夠再多說上一句話!
一代梟首,慕容振飛,就這樣失去了他的生命,再不能為非作歹,禍害生靈!見此情形,雲饒緩緩的閉上眼,停下自己的笛聲。
連國主都死了,這下傲雲算是真正的群龍無首。
前有天紫,後有北疆,為了能夠活命,剩下的傲雲士兵紛紛丟盔棄甲,舉手投降!
“你回來了。”
心中也是喜悅,看到雲饒終於回來,容淺上前,那傾城的臉上淡淡笑意。她知道,她就知道,他不會死,他一定會回來的,一定!
“淺淺,我想你!”
多日的分別,如今重見,雲饒情緒激動,一把將之人兒摟在懷裏,緊緊的環住!
他想她,他真的好想她!在離開的這段日子,他沒有哪一天不在思念,不在記掛著他的摯愛!
“淺淺,我回來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表情,動容,臉上滿是感動。這時候,正當雲饒低頭,想要向人兒索吻親昵之際--一旁,應少離帶傷一把拉下了他,...
口中不樂意的哼道:“你這小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快給我們說清楚!”
急鋒直轉,陡然變化!剛才還在生死之際,如今已經獲得了勝利!這其中,有太多了不解,太多的困惑,包括當初雲饒是怎麼活了下來,逃出生天?
“對啊,花孔雀,你想急死我們啊?快說!”
同樣的,裏玉也著急,大仇得報,他很想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好,好!我說,我統統都告訴你們,行吧!”受不住大家的圍攻,雲饒隻得繳械投降,望著人兒,緩緩將這始末盡數道來!
原來,當日雲饒墜崖後,他並沒有死,而是被一族隱居在那裏的人給救下了。並且,他們還給他醫治,解了他的毒!
“淺淺,你知道救我的人……是誰嗎?”看著容淺,雲饒輕輕問道。
見此,微微一頓,緩緩的,容淺慢慢吐出了答案,“慕容振飛的師父。”
什麼?慕容振飛的師父?那個怪人?!
一時間驚訝,所有人都詫異起表情。然而雲饒輕笑,不住的搖頭,笑容中盡是無可奈何的寵溺,溺愛,“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淺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
“不是我聰明,而隻是推理。弑墨之毒當年是慕容振飛的師父調製的,那麼也許你是碰上了他,救回了一命。”
“嗬嗬,對,我是碰上了慕容振飛的師父,碰上了……蔚軒涵。”
“蔚軒涵?!”
聽到雲饒提起這個名字,容淺表現的有些詫異。然後接過她的話,雲饒為其解秘,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開!
“你的懷疑沒錯,淺淺,那個蔚軒涵--他就是當年的墨月國人,你的……叔公!”
“叔公!”異口同聲,是除容淺之外的驚詫聲。
而麵色如常,容淺隻平靜著眼,點了點頭:“說下去。”
“淺淺,其實當年你的外公,也就是墨月國先帝,他並非獨子,而是有一個一母同胞的孿生弟弟,他便就是……蔚軒涵。”
“蔚軒涵自生下來便遭遺棄,因為在他的身上,有著一個不詳的批命,說是將來的墨月,會因為他而滅亡,數百年基業毀於一旦!”
“因為要保住國家,所以當時的墨月國主便隻能忍痛棄子,將蔚軒涵送出了墨月,遠遠的離之,不讓他有機會禍害到墨月!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天命終是難違。因為自從被父母遺棄,飽受痛苦,所以蔚軒涵的心中充滿了仇恨,誓要複仇!”
“蔚軒涵乃一代武學奇才,造詣高深!他會很多奇門遁甲,被封禁術,甚至可以根據自己的墨月皇族的血液來製煉出專門克製其的‘弑墨’之毒!”
“這些年來,蔚軒涵一直離經叛道,倒行逆施的做著從不按常理出牌的事。也是因為當初他見林至仁骨骼奇特,是塊練武的好材料,所以才興了強行收之為徒的念頭!”
“後來的林至仁,也就是如今的慕容振飛,相信大家也都了解了。他用卑鄙的手段陷害了墨月,害了墨月帝後!”
“因為一直以來對蔚軒涵這個弟弟心懷虧欠,所以當日當墨月帝知道慕容振飛其實是蔚軒涵的徒弟後,他萬念俱灰,帶著對胞弟深深的歉意一把火燒了整個國家!”
“墨月帝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故意縱火而為!當年批命,說他的弟弟會覆滅整個國家--於是,他親自打破,將所有的罪責都承擔下!”
“他的弟弟,是他最對不起,最虧欠的人。曾經因為所謂的預言,讓他的親人受到了傷害,如今,他希望用他的方式,結束一切!”
“墨月帝後相擁而依,葬身在漫天的火海中。蔚軒涵去的晚了,終沒有阻止得了一切悲劇的發生!”
“墨月覆國,明白了哥哥的良苦用心,蔚軒涵自責,終於幡然悔悟!事後,他帶著所有的墨月國民,避世隱居,用自己的行動來對墨月帝做出懺悔,繼續完成他哥哥的遺誌,彌補一切!”
“蔚軒涵如今已然悔悟,他救了我,盡心盡力的為著墨月子民。雖然他們如今已沒有了國家,但是在懸崖底下,他們隱居,一樣過的快樂自在。”
緩緩的,雲繞道盡所有,這段時間來,他在崖底下的所見所聞。
“原來……如此。”
明白的點了點頭,大家皆解開疑惑。然而玄夜雪追問,關於發生在慕容振飛身上的事,“雲繞,為什麼聽到你的笛聲,慕容振飛便會全身經脈逆行,爆裂而亡呢?”
對於慕容振飛的死,實在是太離奇,太詭異,所以必須要問個清楚!
於是聞言,微微一笑,雲繞先是靜默的賣著關子,然後目光圍繞,環視一周,“那不是經脈逆行,而是蠱毒發作!我想慕容振飛到死都沒有想到,不是隻有他會給別人下蠱,其實早在很多年以前--他,就已經中了蠱了!”
什麼?蠱?莫非……
“沒錯,慕容振飛的蠱……是蔚軒涵下的,在很早以前。”明白大家的猜想,雲繞點了點頭。
“蔚軒涵做事離經叛道,不問緣由,所以當初在向慕容振飛下蠱時,慕容振飛並不知道。這麼多年來,那蠱蟲一直寄於慕容振飛的體內,沒有發作,已是發育的茁壯,所以當今日一聽到召喚,發作起來威力是如此巨大!”
不用再問,雲繞的笛聲,一定是蔚軒涵教的!所以整個來龍去脈,如今大家都已經十分清晰!
慕容振飛死了,傲雲落敗,天下恢複了平靜!
塵埃落定,每個人臉上此刻都是微笑的,而笑的最燦爛,最妖孽俊美的,則就是雲繞!
“淺淺,你知道我在崖底下時,還遇見了誰嗎?”
笑的狡黠,帶著一點點的壞,故意的抬起頭來,昂首挺胸,雲繞似是底氣很足,一副臭美的不得了的樣子!
“遇見誰?你這個花孔雀,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總是說一半藏一半,你有病啊!”不喜歡總被人吊胃口,一旁的玉鹹直嚷嚷出聲!
而不屑的對他瞥了瞥眼,一臉不將之放在眼裏的感覺,雲繞故意的高抬起下巴,話說的無比拉仇恨道:“哼,這一次,我還見著我的嶽父嶽母了。他們也生活在崖底,對我的印象可是好了!”
等等,嶽父嶽母?這什麼情況!難道……淺淺的父母,也一直都在崖下麵嗎!
麵麵相覷,震驚,意外。總算是知道了昶樂公主的下落了,大家一同上前,撲向雲繞要答案,“混蛋,快說!那個崖下怎麼走!”
得到淺淺父母的認可啊!那可是再重要不過的了!不行,他們也要去,可不能讓雲繞那小子一個人占了便宜!不然的話,他們會羨慕嫉妒死的!
“快說,那個地方怎麼走!說不說,你說不說……!”眾人糾纏,一個勁的扯著雲繞。
而邊走邊叫,雲繞就是不同意,傲嬌的自負說道:“我隻會帶淺淺一個人去!你們幾個……哼,休想!”
“雲繞!你找死是不是!”
...
“怎麼樣?你們來咬我啊?哼哼!”
“臭小子,看招!”
“哎哎,自家人,怎麼動起手來了?一群混蛋,感情是都不想去了對吧?”
“反正我們也去不了,不如先把你打殘了再說!到時候,你躺在床上,看你還怎麼私拐淺淺!”
“哎哎,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別,靠!還真打啊--!”
吵吵鬧鬧的叫嚷聲,不斷在耳邊響起,看著這九個用情至深,彼此又糾纏不休的家夥,容淺笑了,由內而外的真心笑了。
感覺,是那麼放鬆。心情,是那麼愜意。上次她義父提過,要他們幾人同時舉辦婚禮,如今想想,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或許……她該去崖底見見她的親生父母?然後在他們的見證下,嗬嗬……
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過幾天收拾包袱,他們--一同出發!
風,揚起了長發,揚起了那縷縷情絲,與玉甜一同站立著,看著眼前打成一團的九個人,容淺低語,輕輕的,微微感歎:這一生,得之他們,幸矣,足矣!
……
(正文完)
*
邂逅之玉甜篇
“嘶--!”
痛,好痛啊,她這是在哪裏?
怎麼感覺好像被人給蒙住了?不對啊,她不是在後山采草藥嗎?玄夜雪說要教她製毒,她開心壞了,結果一個沒留神就給翻山下去了,頭好像重重的撞在了一塊大石頭上!
奇怪!
明明先前傷是頭,可為什麼現在脖子卻疼的厲害呢?玉甜不解,想掙紮,但是卻再一次證明了她眼下的處境,被人套在麻袋裏了!
靠,不會是哪個黑心人想送她去妓院換錢吧?靠,如果真的要是,看她不打斷他的狗腿!
意識到危險,暫不動聲色。靜默中,玉甜聽到頭上傳來了兩個男人的對話,感覺怪怪的,但一時間又說不出是哪裏?
“老大,你確定沒搞錯人吧?剛才那小妞可是有掙紮的,看樣子不像是夜總會裏收了錢的小姐……”
“切,你懂什麼?如今這種綠茶妹,隻要你給得起錢,什麼事都能做,更別說是演戲了?剛才她那樣,叫做專業好不好?她是王少今天送出去的禮物,禮物的名字就叫‘半途劫色’,嘿嘿!”
“唉,現在這種有錢人家的少爺,都是有病!不就過個生日嗎?直接送禮不就完了?還非得設計什麼情節,來一場橋段,就演得跟真的似得!”
“你懂什麼?這叫情調!今天是賀少二十歲的生日,王少他們特意準備了這份大禮,以作慶賀!哎,告訴你,據說這是某某夜總會最出挑的公主,那滋味……嘖嘖!”
“老大,你別說了,再說我都想了。好,等咱哥倆成了這一票,晚上也找地方好好樂樂去!”
“行,這就到了,xx五星級賓館,xx號房間!”
好像快是要到目的地了,那兩個人不再說話。從意圖上,玉甜已清楚他們絕對沒按好心!可是對於他們口中的話……她卻有些搞不清了?
什麼綠茶妹?什麼夜總會?還有什麼五星級賓館?那都是些什麼!
“啊!”
思緒還沒跟上,這廂卻是被人重重的往地上一放。緊接著,玉甜便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玩味中帶了些清越,清越中又滿是放蕩不羈!
“你們是誰?”
“嗬嗬,賀少,我們是按王少的吩咐。如今人帶來了,祝你生日快樂!”
都是老手了,懂得規矩。所以任務一完成,二人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等著回去拿錢!
這裏……是哪裏?被袋子套著,玉甜根本看不清!
然這時候,她似乎聽到了有人的對話,可是探探氣息,在她麵前的,怎麼著也隻有一個人啊?好奇怪!
“王誌權,你搞什麼?女人我多的是,用得著你跟我來這一手嗎?”
“別介啊賀少!你可不知道,我送來的這個小妞,那長相,那身材,堪稱一絕!就是天王老子看了都得流口水!告訴你吧,我這自己都沒舍得上呢,就趕著今天孝敬你了!怎麼樣,夠意思吧?得,你老好好樂吧,兄弟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喂?喂?臭小子,敢掛我電話!”
重重的似把什麼扔在了一旁,玉甜聽了,心中一驚!然後她感覺到有人在解那套著她的袋子,頭上的光線一點點亮起!
“哼,本少爺倒要看一看,究竟這袋子裏裝的是什麼絕色尤物!”
似是邊解邊說道,那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著。
袋子被拉下,玉甜終於得見光明,對上眼,她本是要發怒,可是所見之景卻著實讓她嚇了一跳,眼瞪的老大,嘴巴也跟之合不上了!
這是……在哪裏?!完全不同於他們時代的陳設,全然不一樣的穿著打扮!玉甜傻了,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眼睛不禁的猛眨著,可是眨來眨去,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天--
當賀臻解開麻袋,看到裏麵那所謂尤物的第一眼時,這輩子,他估計是不會忘記了。
靠,肥妞跳豔舞?王誌權那小子耍他是不是?就這豬樣,還敢說是尤物?天王老子見了都得要流哈喇子?操xx的蛋!
嬰兒肥的臉蛋,嬰兒肥的身體,總之哪裏都是圓圓的,八竿子和尤物這詞打不到一塊兒!真不知道王誌權那小子腦袋是被糞填了還是給填了,居然說美?還給送到他房間裏來了?丫的,他真想弄死他!
“哎,我說肥妞,你老眨巴你那豬眼幹什麼?怎麼,沒見過帥哥?被本少爺的英俊相貌所迷倒?告訴你,沒戲!”
靠,就算一輩子打光棍,他也絕不碰這種女人!等著吧王誌權,待會兒他不去掀了他的老窩--他就不叫賀臻!
“喂,肥妞,沒你什麼事了,趕緊哪兒涼快哪待著去!本少爺再多看你一眼,感覺就快吐了!”
很是嫌惡的擺擺手,一副要避恐不及的嫌棄模樣!見此,玉甜怒了,緊攥著手,隱隱咬牙!
哼,是誰把她帶到這裏來的?如今居然還敢羞辱她?瞧他那個樣子,穿的怪裏怪氣,雖然長得還挺俊,一臉的人模狗樣!但一看就是倒行逆施,大逆不道之人!居然把頭發弄得那麼短?不知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易斷剪嗎!
這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是什麼青樓的龜公,專門負責坑害良家婦女!
對,伸張正義!今日她玉甜遇上了不法之徒,勢必要懲奸除惡,替天行道!
“我打死你!”
“嗖--”的一拳毫不留情,狠狠的砸在對方的眼上!
很顯然,對方沒能料到她的出手,就這般活生生的向後倒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叫你為非作歹!叫你作奸犯科!我打死你,打死你--”
玉甜泄憤,痛快淋漓的揍著,拳一下接著一下,專門對...
準某人那英俊帥氣的臉!
“你,你--”
想說話,但始終沒能有機會。非來橫禍,賀臻還沒搞清楚原因,便已經被人揍成了豬頭,滿臉青青紫紫!
“哼,敢惹你玉甜姑奶奶,今日這點,是給你的教訓!”
站起身,甩了甩手,雖然奇怪自己好像沒了內力,但憑著招數,她仍能將那“龜公”給治的好好的!
“以後注意點!下次再給姑奶奶碰上,我見一次打一次!”
冷冷的一瞪眼,轉身離開!而身後,捂著自己的臉,“享受”著如此生日大禮--賀臻憤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哼,玉甜是嗎?好,這個梁子,他們結大了!
------題外話------
【雖是完結,但還有好些要寫,幸福的生活在番外,休息幾天會慢慢放上來。】
推薦:莫風流《嫡結良緣》
前世,平凡孤女,孤單一人亦能悠然度日。
今生,豪門貴女,親族成群卻是步步驚心。
當現代小律師卷入古代大宅門,偌大蘇府,又有誰扶她護她?
祖母?子孫滿堂,隻求家族榮耀。
父親?血濃於水,不敵心頭一好。
繼母?明哲保身,怎管幼女孱弱。
姨娘?鳩占鵲巢,隻把權柄大握。
心思各異,陰謀重重!
怎麼辦?
她隻能鬥姨娘、扶主母、正其父、耀門楣……
拚出一段錦繡良緣,繁華一生!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