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了,是我幹的事情,我自會承認,不是我幹的,我問心無愧!該由我天瀾郡要承擔的責任,我都會承擔,我那逆子的那些黨羽,該殺的,斷然不能留情!”
聽到薑明哲的爭辯,觀眾席上的那些離盧州的大佬,一個個冷笑連連,薑明哲的不要臉,他們今日還真算是見識到了。
其他六位郡王,一個個怒目而視,他們自然是知曉薑明哲這個人的陰險狡詐。
陽武郡王怒喝道:“薑明哲,你放屁!偌大一個天瀾郡,他薑沐陽一個小小的通玄境武修能夠掌控住?”
“若是沒有你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在後麵操縱,你說誰會信?”
薑明哲冷哼一聲:“八弟,咱們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也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
“薑明哲,你這話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了,你又怎麼證明你完全沒有插手過天瀾郡王府的行動?”高台之上,臨川王冷漠地說道。
自古無情帝王家。
薑明哲穩了穩心態回應道:“回父王,我天瀾郡王府,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證明,自從我開始閉關之後,天瀾郡王府的所有力量都交由我兒薑沐陽掌控,而且他也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通玄境武修,他心智過人,早已有統率軍隊的能力,掌控一個天瀾郡王府不難的。”
“而且不光光是我天瀾郡之人能夠證明我進入閉死關的狀態中,就是他們其他六郡中,也是有人能夠證明的!”
“不信可以問問天星郡莫家!他們曾有人在我閉關期間,曾來我天瀾郡王府求取過一件寶物,隻不過我當時陷入閉死關的狀態中,根本無法出關,所以接待他們莫家的,都是薑沐陽接待的。”
聽到這些言語,薑寒秋冷笑一聲:“薑明哲,你就積點德吧,把責任全部推給你那死去的兒子,你還是個人嗎?”
聽到薑寒秋的冷嘲熱諷,那些未遭到坑殺的勢力大佬,神色各異,這天瀾郡王的確是有些令人惡寒了。
但是又能理解,畢竟關乎他自己的性命,越是強大的存在,越是惜命,這個時候哪裏還會管得了那麼多,保住性命最關鍵。
聽到薑明哲的言辭,天星郡方向,莫家一位大佬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你別說還真是這樣的,的確在那個時候,他們莫家前往過天瀾郡王府,想要求取一件寶物。
沒想到這倒成了天瀾郡王脫罪的證據!
臨川王將目光望向天星郡的方向,莫家那位大佬立馬回應道:“王爺,的確是有這樣一回事,但是這也並不能代表這就不是天瀾郡王故意使下的障眼法,我認為這不能作為證據,還請王爺明察。”
這位莫家的大佬好在反應不慢,立馬就將鍋甩了出去。
若是因為這件事,讓他莫家幫了天瀾郡王,到時候就會有些麻煩了。
說不準都會有人懷疑他莫家是天瀾郡的狗。
臨川王聞言,點點頭,這的確不能說明什麼。
繼續看向薑明哲問道:“這的確不能證明什麼,你還有其他證據嗎?”
薑明哲好似犯了難,這種情況他也早有預料,心中早有腹稿。
對於這種詭辯之術,太過真實的證據,反而會讓人覺得這是他故意埋下的暗手。
隻有一些不是證據的證據,才能夠勉強讓他脫罪。
薑明哲理了理思路,說道:“父王,這種事情,我如何能夠提供確切的證據呢?”
“就算是我說在前一年我昭告整個天瀾郡,說將天瀾郡大權交給我那個逆子,他們也隻會說我這個故意為之,為的就是將自己摘出去。”
“我唯一能夠自證的便是我天瀾郡王府,所有人都知曉,在這一年當中,我的確已經陷入了閉死關的過程中,我閉關之地,派有重兵把守,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哪怕是我那個逆子,在這一年當中,根本沒有過一次靠近過我閉關之地。”
“這一年當中,事關我天瀾郡的任何決策,都是我那些下屬配合我那個逆子做的。”
“我隻能用事實說話,父王可以命人徹查我天瀾郡王府任何一人,看看我說的是否有半句假話否?”
“父王可以請動幻神來調查我天瀾郡王府任何一人,就會知曉我所言之真假了。”
聽到薑明哲的辯解,另外六位郡王臉色出奇的難看,看來這薑明哲應該是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
他竟然敢說請動幻神來調查,這就證明事情隻會是像他說的那般,不會有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