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父親呢?為了人前一言九鼎、知恩圖報的高大形象,寧願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我這樣一個廢物,好讓自己站在道德的製高點”
“然後你這個天驕女兒,就在大婚之夜,將我與我父親的尊嚴放在腳底踐踏!”
“得好處的是你們,說遵守諾言的是你們,人前被稱讚的是你們。”
“可是承受這一切後果的卻是我們父子!你們還真是恬不知恥!我們父子不需要你們這可笑的憐憫!”
白寧目眥盡裂,眼眶通紅,這麼多年來,從未有過如此的羞辱感。
哪怕是被自家人冷嘲熱諷這麼多年,被人罵廢物十幾年,他都從未如此動怒。
葉傾顏被白寧這一連串的反擊,堵得一時語塞,神色凝滯。
“今日你我一刀兩斷!他日我自會將休書送往戰武宗,你給我滾!”
言罷,白寧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盡杯落,從此路人!
“嗬嗬!隻要你能到戰武宗,我就接下你的休書,否則,你隻能被我休!”
葉傾顏嗤笑一聲,憑白寧這樣的廢物,都不可能進入戰武宗的門。
隨即,葉傾顏摔門而走,大步流星,沒有顧忌任何人的目光,徑直離開了白家。
白寧院落周邊,其實圍堵了一些年輕人,都猜測白寧會被葉傾顏打出門去。
卻是沒有想到,會是葉傾顏獨自離開。
一時間猜忌四起。
同為白家的另外一處院落中,一個與白寧年紀一般大的年輕人,端坐在石桌旁,好似淡漠飲茶,實則內心無法平靜。
畢竟自己癡迷的女子,現在正與那個廢物獨處一室,雖然他知道葉傾顏不可能被白寧如何,但心中總歸有些不安。
“昊哥,昊哥!葉傾顏走了!”
一個同樣身穿白家服飾的支脈子弟興衝衝的跑到院落中,欣喜的說道。
男子聞言立馬起身,罕見出現激動的神色,問道:“具體什麼情況?”
“那廢物好似和葉傾顏大吵一架,然後葉傾顏獨自離開了白家,現在估計已經回到了葉家。”
“好!好!好!就憑那廢物怎麼能玷汙我的傾顏。”年輕男子拍手稱好,心中很是快意。
“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樣?”
“昊哥!放心吧,隻要那小子喝下酒,以那廢物的修為,明日絕對暴斃!而且絕對不會有任何痕跡!”
聞言,年輕男子微微點頭,他死了,以後他進入戰武宗自然就能光明正大追求葉傾顏了,心頭浮現葉傾顏絕美容顏,有些癡迷......
白寧婚房外,越來越多的人知曉了葉傾顏的離去,開始在白寧門外冷嘲熱諷起來。
“就憑他這樣一個廢物,還想降服葉傾顏這樣的天之嬌女不成?”
“我們白家生了他這麼個廢物少主,真是恥辱!戰魂無法孕育,真是丟我們白家的臉!”
“一個廢人老爹,生了一個廢物兒子!真是可笑,真是我們白家的雙生廢物!”
“成婚當天,被自己老婆羞辱,真是恥辱!”
......
白寧依稀能聽見門外的各種恥笑言語,可是他不在乎,他已經習慣了。
隻是杯中酒一杯接一杯,或許隻有醉了,才能忘記這恥辱。
忽地,白寧隻感覺心口一緊,一股劇痛傳來,全身無比灼熱,口中發聲都困難。
“葉傾顏!你好狠!你竟然想要我死!”
白寧心中無盡悲涼,成婚的當天竟然落得被自己妻子毒死的下場,真是可恨呀!
隨之,白寧跌倒在地,雙眼一閉,陷入的死寂。
可是,沒過去多久,一場異變正在悄然發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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