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漣累覺不愛,這年頭到底要怎麼說真話才會有人相信啊!!!
誒等等!
玉山漣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想當初,他是從所謂的“現實世界”穿越到了“柯南世界”,但是,誰說這個宇宙中不存在一個第三世界呢?
難道……
那糟糕了呀,自己每每在一個世界打下基業,都會在不久後成為泡影對嗎?
哪怕賺了一個億、兩個億,也會砰一聲不見?
——太難了,人生太難了,讓他一頭撞死算了。
“你們覺得……他的精神狀態真的正常嗎?”鬆田陣平挑眉,撇撇嘴示意大家看向玉山漣。
那原本就臉色蒼白的男孩,如今更是像被妖精吸食了精氣一樣,仰著頭從嘴裏漸漸吐出白煙。
“嗬——嗬——嗬嗬——”
“他沒事兒吧?”萩原研二越看越擔心,“要不然我們先把他送去醫院瞧瞧,他看上去怪嚇人的。”
一旁的黑澤陣,作為無辜被卷入這場事件的路人,頗有些沒好氣,狠狠瞪了一眼玉山漣便重新跨上單車走了,盡管他的前輪被撞出一道扭曲的弧度,但黑澤陣還是告訴自己——那家夥都被撞成傻子了,自己就當日行一善,放過他好了。
玉山漣呆滯地看著黑澤陣遠去,腦子嗡嗡的,他現在理不清現實,也不願理清。
穿一回也就算了,還來!
問題是再來就再來,為什麼還是這幾個人!
玉山漣為自己的命運憤憤不平,而警察們則自詡善良地開來馬自達,將玉山漣按入車內,一路朝著醫院狂飆。
一小時後,負責陪同玉山漣做檢查的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血常規——嗯,正常。”
“尿檢——嗯,也正常。”
“心胸圖——嗯,心髒跳得平穩有力——所以他到底什麼毛病!”
諸伏景光擔憂地看著仍雙眼失神的男孩,他從進醫院以來啊不,是發生事故以來,便一直呆呆愣愣的,著實有些嚇人。
“也許,我們該帶他去精神科?”
半小時後,禿頭醫生一臉無奈地站到了警校五人組麵前,他麵色凝重,是不是扯扯嘴角,像是碰上了難題。
五個人立馬緊張了,不會這簡簡單單人車相撞事件,到最後會演變成其中一人失智吧?
“老實說,你們的朋友情況很嚴重。”
“啊?”
“老夫從業二十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倔強之人,他是不是有自閉症之類的前科啊,為什麼這麼拒絕交流?”
哦——眾人明白了關鍵,感情不是醫生診斷出多嚴重的病症,而是那男孩拒絕配合……
也是,對於精神病人來說,醫學介入的前提是他有求助的想法,倘若拒絕幫助,神仙來了也沒辦法。
玉山漣目前確實深陷自閉,現實的打擊太過沉重,實在緩不過神來。雖然這個世界裏故事發展不一樣,但諸伏景光他們仍然是警察,這讓玉山漣莫名信任他們,所以更加放任自己沉浸在思緒中。
這一放任,直接導致鬆田他們以為玉山漣病的更重了。
但很無奈,他們從玉山漣嘴裏問不出家庭住址,隻好暫時將他送往了京都的看守所。看守所時常留看一些醉酒的、惹事的,倒也有房間供玉山漣居住。
“把他放在這真的沒問題嗎?”
諸伏景光看了看周圍醉酒不停大嚷著的惡徒,深覺對玉山漣來說太過危險。
玉山漣這張漂亮的臉一看就不是個會打架和罵人的,把他和這群下三濫的小混混放一起,真的讓人擔心安全……
“對了,你們宿舍不是還有個位置嗎?”
鬆田靈機一動,瞬間想了一招——降穀零、諸伏景光和伊達航當初選擇了四人間,所以宿舍裏一直有個位置空著。
“小陣平,你也太心大了,萬一這家夥不是好人,你豈不是害了班長他們?”萩原研二很不讚同。
“他?他像個壞人嗎?”鬆田陣平撓撓頭,不能理解。三米開外孤獨坐著的男孩一臉喪氣,愈發憂鬱得像個流浪詩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不可自拔。
“你說的倒也是。”
奇怪的是,伊達航竟然同意了鬆田陣平的想法。
“也許老天讓我們碰到他就是個指示,收留他倒也不是不行,別說我們三個人武力值加起來,就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出來,也能摁住他吧?”
玉山漣看起來實在太脆,身上又沒有任何武器,怎麼看都傷不了人。
“那行,就這樣說定了,今晚他和你們睡!”
“喂,說話不要有歧義好嗎?什麼叫和我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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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琴酒不行,路上遇到了都不撿回家,被警校組搶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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