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公戰戰兢兢地走到大殿中來,見皇後目光尖銳地看著他,又見梁鴻雪似笑非笑,一切盡在他掌握中的樣子,他心裏搖擺不定。
他在衡量皇後和梁鴻雪之間的這場較量最終勝出的會是誰。
他又看了看那些大臣,還有仰親王,突然明白過來,皇後是決不可能被允許登基的。
道理很簡單,這天下是柴家的,太子雖然死了,但現在已經證實梁鴻雪就是先皇後所生的五皇子,他現在繼承皇位是名正言順的。
他知道之前太子沒有音訊的時候,皇後被大臣阻撓,宮裏有年幼的小皇子是養在賢妃身邊的,她還想從賢妃那裏把小皇子奪過來,推舉小皇子登基,她好垂簾聽政。
賢妃怎會成全她,她第一個不願意,現在梁鴻雪又回來了,她連這個辦法也行不通了。
梁鴻雪見他沉默不語,像是在思索什麼,出聲問道:“江公公,德妃方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到底是皇上的人,還是皇後的。”
江公公跪在地上,“德妃娘娘說的都是真的,不過奴才確實是皇上的人,那件事是皇後逼迫奴才做的。”
他是宮裏的總管太監,怎麼敢承認自己是皇後的人。
“又來一個被逼迫的。”梁鴻雪冷笑,“常淩是你的徒弟,他最清楚你是誰的人,做這些事是自願還是逼迫。”
他示意常淩說話,常淩開口:“奴才觀察到江公公早就是皇後娘娘的人了,他一直在為皇後娘娘做事,德妃娘娘所說江公公讓小太監撿走藥渣,自然是他聽了皇後娘娘的吩咐,是他自願的。”
梁鴻雪點了下頭,問江公公:“為什麼要撿走藥渣?皇上喝的藥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江公公你說來讓大家聽聽。”
江公公知道皇後已經落敗,所以他更不敢承認,反擊道:“常淩說的都是無稽之談,依奴才看他才是對皇上有異心。”
明知梁鴻雪會贏,他又不敢說出常淩是梁鴻雪安插在宮裏的,便隻能含糊其辭。
梁鴻雪黑了臉,揮手讓侍衛上前帶走江公公,“把他帶下去嚴加審問。”
江公公被帶走之後,梁鴻雪對著眾大臣說:“事實到底如何,大家都是明眼人,應該都已經有了判斷,母後之事已經過去多年,隻有證人,無法找到證物,但皇上被害一事,本皇子一定會給大家一個說法。”
他又看向皇後,她此時一臉的狠毒,強撐著顯示出更為強烈的高傲。
“不知道皇後娘娘現在是否還在做登基為帝的春秋大夢,你要知道,就算母後之死找不到切實的證據,皇上之死你也可以撇清,但太子死得慘烈,是你指派的人所刺殺,這件事你無法抵賴。”
“隻這一項罪名,你就可以被處死。”
梁鴻雪問大臣們:“大家還有什麼異議,此時都可以說出來。”
皇後的父親韋太傅知道已經失勢,就像霜打的茄子,以前有多大氣勢,現在就有多尷尬,灰溜溜的,像是一瞬間老了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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