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新郎既然是他?(1 / 1)

新婚夜發現新郎官是自己勾引過的男人,全天下還有比這更尷尬的事嗎?

她那天都做了什麼啊?她那天學足了勾欄做派,歪著身子扭捏作態地勾引梁鴻雪。那天,梁鴻雪看向她的眼神裏全是深深的嫌惡。

她羞得快要炸開,真是沒臉活下去了!

梁鴻雪看不起輕浮的女子,再好看也不行。所以梁鴻雪連多看穆思瑤一眼都不願意,覺得穆思瑤汙了他的屋子。

梁鴻雪棲身過來的時候,穆思瑤的心都快嚇出來了,但梁鴻雪遠遠繞開了她,連碰到她衣角都嫌髒,迅速而準確地從喜被下抽出一條雪白的絲帕。

梁鴻雪纖長的手指挑著絲帕,舉到她臉前。

她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這絲帕是做什麼的,整個人都熟透了,恨不得當場刺瞎雙目,她不想再看到梁鴻雪這個人!

梁鴻雪以為她是招蜂引蝶、風流成性的蕩婦,但她並不是啊!她本來就夠羞的了,梁鴻雪還把帕子明晃晃舉到她臉前,簡直是逼她羞憤自盡!

“你最好自己弄好。”梁鴻雪厭惡地說,把帕子丟到喜被上,脫下外衣丟在寢屋,卻轉身就去外廳睡了,狠狠地關緊了寢屋的門。

她忽然疲憊地往後躺倒在喜被上。

梁鴻雪讓她自己弄好?讓她怎麼弄?

梁鴻雪顯然是根本不願意碰她,丟給她帕子讓她自己弄好,難道是讓她……哦對,咬破手弄點血就可以了……

哎呀!她剛剛怎麼想到那個上了……

穆思瑤整個人縮在喜被上,這下更想羞憤自盡了。

幾天前。

梁鴻雪屏退下人,獨自站在書房,這時,小廝不離在外輕輕敲門,說:“二公子,老爺請您過去一趟。”

“知道了。”梁鴻雪麵色陰沉地把手裏的木匣收進架子的暗格裏。

那是一隻做工極其精美的紫檀木匣,隻是木匣的表麵沾染了黑色的汙漬,原是陳年的血跡。

梁鴻雪沉默地往父親的書房走去,麵色冷淡得宛如陰天的烏雲。

對於父親特意叫他去書房一趟,所要跟他說的事,他基本猜得到。

小廝低聲說:“這次是太醫署藥園師穆潤德的女兒。”

梁鴻雪隻是點點頭。

從郡主之女開始,然後是左丞相之妹、尚書孫女,再到侍郎的侄女、少卿的女兒……家世一降再降,卻仍沒有找到願意嫁過來的姑娘。

倒是讓梁鴻雪對京城裏大大小小的官都有了個粗略的了解。

這一次居然都輪到太醫署藥園師這等小官了,梁鴻雪覺得,這次也成不了。

畢竟他被說成是克妻,而且就連堂堂郡主之女都會被他克死,命格遠不如郡主之女貴重的藥園師之女又如何敢嫁給他?

其實他本就沒打算娶妻,父親倒是為了他的婚事操了不少心。

對於父親的頻繁說親,梁鴻雪向來不聞不問,都交給父親打理,但這次有點反常,父親為何特意叫他去書房一趟?

梁鴻雪進了父親的書房,見柳老板也在裏麵。

天香樓的柳老板是梁家的遠親,梁家所用的香料幾乎全來自於天香樓,梁鴻雪與柳老板也算是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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