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吃的,很甜。”
沒幾口老太太就把一個拳頭大的果子給炫了。
“是吧,很好吃,好吃就多吃點,我那還好多。”
“給大寶二寶留著,這個香甜香甜的,他們肯定愛吃。”
溫顏再遞給她。她擺手不要了,非要留著給孩子吃。
兩人爭執間,溫和平回來了。
“哥,你陪我去鎮上,我得跟著去看看,我怕大隊長心軟糊弄我。”
說著隨後遞給他一個果子。
“行。”溫和平心粗的接過果子咬了一口,也是連連稱讚。
想到那空間裏的一片的不知名果子,溫顏又泛起了合計。
為什麼書裏的林輕晚空間裏沒有果子。
隻說有一個三畝地的種植空間。
難道自己這個跟她不是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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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倆騎著自行車跟在馮大柱的牛車後邊。
時不時就聽到馮大柱罵罵咧咧的聲音。
在馮大柱甩鞭子和罵人的聲音中,幾人來到了公社的知青辦。
林輕晚是昏迷的,可能受刺激了,馮大柱回去的時候她就昏倒了。
特地喊了高知青回來瞧了瞧,說是受刺激,沒啥事,要是想讓她醒來就可以給她弄醒。
馮大柱沒讓,生怕她不配合。
在牛車上坐著的還有村裏的婦女主任,是馮大柱哥哥家的兒媳婦,也就是她的侄媳婦。
去年剛上任的,叫李巧蓮。
不管幹啥,都是先笑,笑過才說話。
她一路上沒怎麼開口說話,隻是給林輕晚護著腦袋,順便看著被捆了手腳的張招娣。
在村裏殺人未遂也是很嚴重的。不是說人沒死就可以放過她。
在知青辦的門口停了車,看見有個人在大樹下坐著乘涼,那人穿著藍白條紋的背心,坐在馬紮上,眼前放了張椅子,椅子上是一個大茶缸子。
馮大柱將牛車往裏趕了趕,那人看見後也匆匆往這邊走來。
“你們這是?”
“奧,我們是河溝子生產大隊的,我是大隊長馮大柱,是這樣的……”
馮大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前後兩次林輕晚搞的事情沒有添油加醋,直接陳述事實,聽的那人一愣一愣的。
天天來投訴知青的不少,情節這麼嚴重的還是第一次見。
溫顏看那人臉方方正正的,看著很正義的樣。
“同誌,你們先進屋坐坐,我去喊我們主任過來,要是嫌屋裏熱,在我這坐坐也行。”
指著不遠處樹蔭下的那張椅子。
“沒事,同誌,我們這這等會就行。”
那人也沒再說什麼,匆匆往知青辦大門旁邊的一條胡同走去。
等再出來,就多了一個穿著白色短袖襯衣的男人,看上去很清爽幹淨,看樣子有三十多歲。
“就是他們。”
“你好,杜主任,我是河溝子大隊的。”
“嗯,我記得你們,你們大隊頭年接收了四個知青來的是不?”
看著不苟言笑的一張臉,說話倒是挺平易近人的。
溫顏在心裏默默的臨時給他發了張好人卡,人不能光看表麵。
“是這樣的杜主任。……”
馮大柱再一次將事情熟了一便。
杜翔的臉越來越嚴肅,眉頭皺的也越來越近。
心裏也是被驚的不輕。
擰著眉毛看了一眼在牛車上的雙馬尾姑娘。
“這得核實,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能理解嗎?”
杜翔嚴肅的對馮大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