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宋書慶真是徹底懵逼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秦逍能胡攪蠻纏到這種地步。
怎麼著,熊處墨的死就跟你無關;你們的人被打了就跟熊處墨有關?
雖然這確實是事實,但這些話從秦逍的嘴裏說出來,怎麼就那麼欠扁呢?
強壓住心裏的火氣,宋書慶沉聲開口:“秦逍,你別在這裏強詞奪理知道麼?熊處墨死了,這件事你不論如何也要給一個說法吧?難道真覺得我蔣家可欺不成?”
一聽這話,秦逍頓時樂了:“嗬嗬,原來是這樣啊。宋書慶,你是想借著蔣家的名頭,把熊處墨的死硬扣到我的頭上麼?那我可得跟你好好講講理了。”
說著話,秦逍猛地站了起來。
單是這麼一個舉動,就把宋書慶嚇得後退兩步:“你……你想幹什麼?難道還要動粗不成?”
秦逍一臉的鄙夷:“誰要跟你動粗了,我是要去找個能說理的地方。”
宋書慶聞言,一臉的懵逼:“你……你要去哪?”
總不會是警察局吧?
秦逍一個白眼送上:“我去找蔣老爺子聊聊去,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人!”
說著話,秦逍就看向了白欣瑤:“你記得把那個黑熊撈出來,曦悅那邊……也麻煩你打個電話吧,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辦,一定得去見蔣老爺子要個說法!”
白欣瑤麵帶笑意,顯然她已經想到了秦逍要去做什麼,於是當下笑盈盈的點頭:“好的我知道了,不過你可得早點回來啊,否則誰給你搓背呀。”
這一個眉眼可謂是風情萬種,讓秦逍更是欲罷不能。
好在是剛搓了兩個小時的澡了,否則秦逍現在就又想洗澡去了呢。
隨後,秦逍直接出了門。
這可是把宋書慶看傻了眼,回過神來急忙追了出去。
“秦逍,你站住,我蔣家也不是你想進就進的。”
秦逍回頭送上一記白眼:“你一個不姓蔣的都能在蔣家想進就進,我也不姓蔣,難道就進不得?”
“你……秦逍,你胡攪蠻纏。我不跟你扯皮,你站住!”
秦逍沒好氣的回嘴:“我憑什麼給你站住,你不跟我扯皮?我還就跟你扯皮了!告訴你你也別想跑,咱們去老爺子那當堂對質!”
宋書慶真是做夢都沒想到,秦逍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一麵。
之前宋書慶認為秦逍是個神經病,因為秦逍在治療蔣琦瞿之後,一個勁的懟他。
後來宋書慶認為秦逍是個瘋子,畢竟秦逍什麼證據都沒有,卻一口咬定了他,甚至出言威脅有任何情況,就先殺他。
而現如今,宋書慶認為秦逍就是個混混,比混混還混混!
本來他想好的一處請罪大戲,趁機坐實青龍幫打殺了熊處墨的戲碼,卻被秦逍的扯皮徹底攪和了。
眼下秦逍要去蔣家?找蔣琦瞿要說法?
這互相扯皮的事能有什麼說法!
一時間,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
宋書慶很傷心,傷心如果秦逍能幫他的話,他現在怕是已經成為了陽州城的地下皇帝了吧?
同樣的,宋書慶也很無奈,因為他目前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對付秦逍。
正如秦逍所說的那樣,他不能隨便行動,否則一旦讓秦逍沒辦法靠扯皮來解決問題的時候,秦逍可就會用武力去解決掉搞出問題的人了……
宋書慶不敢賭這一步,畢竟在他的心裏,秦逍已經是神經病、瘋子的代名詞了。
他是上好的瓷器,幹嘛要跟一個山裏出來的鐵瓦罐去硬碰硬?
於是隨後,宋書慶也放棄阻攔秦逍了,而是老老實實的跟在秦逍的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青龍幫大門,一前一後開車直奔蔣家大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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