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還沒來得及發表意見呢,趙成厚倒是大手一揮:“嗬嗬,那就都拿下好了,服務員,刷卡!”
“趙董,這怎麼合適。”秦逍急忙道。
但趙成厚卻是憨厚一笑:“嗬嗬,這幾件衣服才值得幾個錢,秦先生莫不是看不起在下,覺得在下的命還不如這幾套衣服值錢麼?”
“怎麼會……”
“那不就好了?秦先生您也不需要這麼見外吧。”
不得不說趙成厚是真會來事,幾句話說的秦逍都不知道該怎麼招架了。
又不是要直接翻臉,秦逍自然也不會冷言冷語,而趙成厚主動拉關係,秦逍自然也不想拒絕。
於是當下,秦逍便點了點頭;“那這樣吧,等下我請趙董吃個晚飯,就當是回謝?”
一聽秦逍這麼說,趙成厚的嘴咧得開了花:“哈哈,秦先生真是客氣,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辛小沫見狀還是有些拘謹,走上前看著秦逍:“秦總……”
不等辛小沫開口,秦逍便笑道:“好了小沫,趙董一片心意,還不謝謝趙董。”
辛小沫立刻對著趙成厚鞠躬:“謝謝趙董。”
“嗬嗬,哪裏的話,還有什麼需要的,盡管開口。”
辛小沫自然不會真的對趙成厚開口,於是當下便乖巧的後退了幾步,躲到了秦逍的身邊。
隨後趙成厚刷了卡,辛小沫拿上了衣服,一行人便離開了商場。
開上了車,秦逍直接給白欣瑤打了電話,把情況一說,白欣瑤便立刻給安排了請客的飯店。
不過秦逍卻沒有主動邀白欣瑤過去,也是不想讓曹家知道他們和趙家走的太近。
隨後秦逍帶路,領著趙成厚來到了一家大飯店。
到了前台說了預約電話,便有服務員帶著四人來到了包廂裏。
四人落座,寒暄一番後點好了菜,雙方進入正題。
趙成厚自然還是先開口:“嗬嗬,其實秦先生和曹家的合作情況,在下已經都知道了,不得不說秦先生還真是厲害啊。”
秦逍聞言笑著點了點頭:“趙董過譽了,我也就是順勢而為。”
“好個順勢而為,秦先生這才是大智慧啊。”
趙成厚笑應著,突然話鋒一轉:“不過……秦先生應該也知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吧?”
秦逍嘴角的笑容稍顯陰冷:“哦,趙董的意思是,我是曹家的走狗?”
趙成厚急忙擺手:“不不不,在下怎麼可能這麼想!秦先生非是池中之物,自然不可能是他人手中的工具。”
“那趙董的意思是?”秦逍追問道。
趙成厚的目光變得順從了不少:“秦先生,在下的意思是,良弓雖好,但也需飛鳥不是麼?而在下,願做秦先生的弓下飛鳥,您覺得怎樣?”
秦逍可不傻,立刻就明白了趙成厚的意思。
“趙董是希望我留著你?這樣一來曹家就會更依賴我,也不敢甩開我,是麼?”
趙成厚點了點頭。
“從秦先生和曹家的合作中,在下已經看出了秦先生的意圖,但秦先生請想一想,要是沒有了在下,秦先生和曹家的合作關係,就會立刻土崩瓦解,是也不是?”
秦逍的目光變得犀利了幾分:“我頭一次見有人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來嚇唬他人的,你倒真是好膽氣。”
趙成厚急忙賠笑。
“秦先生過譽了,但在下也隻是想保住我趙家的一份家業罷了,其實對在下來說,去哪裏發展都可以,所以如果秦先生一味逼迫,那打不了趙某走也就是了。”
話說到這裏,趙成厚終於有了幾分氣場:“隻是不知道,趙某人退出陽州城後,曹家是否還會和秦先生保持合作呢?”
不得不說,趙成厚這一手挺漂亮的。
哪怕秦逍都不得不佩服他這般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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