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樓年就看到了穿著衣服睡在他身邊的溫承知。
樓年瞬間驚醒,發現自己衣服沒了,但是他的身體好像並沒有什麼不適。
“醒了?”溫承知夠了勾唇,眉眼多了幾分溫柔。
如果說樓年是那種紈絝公子,那麼溫承知就是別人嘴裏的那種高智商的霸總,還是優雅型的。
更何況溫承知現在就是一個公司的總裁。
“你怎麼在這裏。”樓年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
“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問你回不回家,你告訴我你遇見了壞人。”溫承知下了床,“然後我就著急忙慌的趕來,幫你處理了一下爛攤子。”
說這還看向了衛生間。
然後繼續說:“處理好事情後,因為太晚了,這裏隻有一張床,就隻能和你湊合一晚。”
說實話樓年還是有一些不太相信。
他就不信溫承知會什麼都不做。
特別是他現在全身上下就隻有一條內褲。
“那是你睡著之後,嚷嚷著難受想吐,結果沒找到垃圾桶反倒吐了自己一身,所以隻能把你的髒衣服脫掉了。”
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樓年隱約記得自己好像確實不太舒服。
“好吧,那我去洗澡了,記得幫我帶一身衣服。”
“好。”
樓年總覺得哪裏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哪裏怪。
而他不知道的是溫承知出去的時候,把房間內的垃圾也帶了出去。
樓年覺得自己這二十四歲的生日過得真是不順心。
沒事,反正還有一年,他就要離開了。
這個位麵樓年是和溫承知同一天生日,隻不過溫承知比他早出生幾分鍾,樓年就得叫溫承知一聲哥。
雖然不是親的,但是樓年也沒有叫過。
樓年現在也沒有事幹,每天不是吃吃喝喝,就是跟著他的狐朋狗友一起出去賽車,打台球等等。
而溫承知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上班,甚至忙到連過生日的時間都沒有,要不然樓年又怎麼會在酒吧過生日。
第二天晚上,溫承知回來的比較早。
所以他倆才有機會一起在飯桌上吃飯。
“年年,昨天生日快樂。”
“嗯,你也生日快樂。”
氣氛相當的尷尬。
“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放在你的房間裏了。”
“嗯。”
樓年:怎麼回事,他倆以前的相處模式明明不是這樣的。
溫承知一旦正常,樓年反而覺得不太適應。
果然習慣是一件可怕的事。
“我吃飽了,先上樓了。”
溫承知也放下了筷子:“好。”
樓年就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就上了樓,快到房間的時候,一著急一不小心還被樓梯拌了一下。
溫承知還隱約能夠聽見樓年的謾罵聲,然後他就無意識的笑了一下。
他之前一直沒有注意過這個住在自己家的少年,隻知道他們小時候關係不錯。
好像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就沒怎麼說過話,而且他能明顯感覺到少年對自己的不喜歡,那他也就不自討沒趣。
可是昨天晚上……
溫承知看著自己的手發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逃避。
許是心虛,或者是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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