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承知抱著樓年,輕輕拍著他的背的時候,總有種嬌妻不過肩,般配一臉的感覺。
溫承知聲音略帶嘶啞的問道:“你想好了,被我睡過的人,一生都不能離開這裏。”
“我想好了。”反正不管怎樣,我都認定你了。
“不許後悔,否則結果你承受不了。”
“嗯。”
溫承知看著眼前這個少年,明明沒見過,但是眼神總是給自己帶來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歎了一口氣,然後將樓年撲在了床上。往上一提,使他們的視線平行。
樓年:!!!他剛剛是不是一隻手,就輕輕把自己給提了上來,那這樣以後自己豈不是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然後樓年的嘴就被強行堵了上去,硬生生的打斷了他的思考。
一夜無眠。
直到第二天樓年醒來之後,他emo了。
人與人的差別怎麼能那麼大。
他啥都沒做,就開始喘,而且力量差距懸殊,大小也差很多。
那是正常人嗎,如果一晚上恐怕會死,真的要死。
幸好昨天晚上沒做,要不然樓年覺得自己當時可能會死在床上。
成為快穿界第一個死在床的宿主,然後成為了快穿界的經典,關鍵他還是主神,想想就恐怖。
早上吃飯的時候,樓年的手都是抖得,不能怪他體力差,怪就怪溫承知太畜牲,雖然自己都沒動幾下,但是確實勞動了一晚上。
溫承知看見這種情況,溫柔道:“過來。”
他想幹嘛?
話雖如此,樓年還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然後被溫承知輕輕一撈,樓年就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後他就被護在了懷裏。
溫承知:“這樣比較方便我喂你。”
樓年傻愣愣的道:“哦。”
這個部落裏的人,大多都是偏黑色的黃皮膚,就樓年目前認識的人來看,除了戚牧,溫承知是最白的那一個。
溫承知也是最溫柔的那一個,感覺與這裏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偏偏溫承知是他們的王,好奇怪。
而且坐在溫承知的腿上,樓年覺得自己的鼻子間充滿了溫承知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味。
許是祭祀時染上的,又或許是本來就有的。
不管怎樣,樓年覺得自己光聞著,就有些醉了,大腦一片空白,連溫承知喂給自己的飯,都是全憑肌肉記憶張嘴,吞咽。
甚至樓年的眼神就開始變得暗淡無光,瞳孔也開始潰散!?
【年年!】
突然一下子樓年被係統的聲音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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