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老師被蘿卜頭們自己搞定了。
魏鈺聽說的時候還有些懵。
他這前後花了兩三天都沒搞定的事,倆娃子一個晚上就成功忽悠到拜師了?
這也不把他當回事了吧。
傷心。
傷心的魏鈺第二天就衣冠楚楚地進宮去見他爹了。
養心殿內,魏鈺在跟他爹“撒潑”。
“爹,兒子此行路途遙遠,一路千難萬險,遇到的事可多可多了,光想想就叫人害怕,萬一路上遇到點什麼事兒,您的寶貝兒子回不來了,那可那怎麼辦呐!”
任憑大腿上掛著個人在鬼哭狼嚎,魏皇亦巋然不動。
他坐在龍椅上批奏章,腿被人晃折了,握筆的那隻手也愣是沒動彈一下。
“爹啊,我……咳咳!咳!”
嚎了半天,嗓子都幹了。
幾聲咳嗽讓魏鈺住了嘴,他抬頭覷了眼他爹的臉色。
好嘛,無動於衷。
【說了老半天,有沒有意見您好歹也吱一聲啊】
魏皇冷哼一聲,斜眼看他,“有什麼好說的,你在這兒喊了半個時辰,半個時辰都想讓朕給你掏錢。”
“您看您這話說的,見外了不是!”
魏鈺對他這語氣很不認同,“兒子這趟是去膠州辦正事,利國利民,是為您排憂解難的,人都說窮家富路,我這連個路費都沒有,您瞅瞅這像話嗎?”
魏皇:“朕記得朕給過你五萬兩銀子。”
“您不會指開府的那五萬兩吧!”
魏鈺震驚,“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兒子遠行,做父親的不給路費,還要惦記著兒子安家費的吧?”
魏皇:“……你那安家費不也是朕給的嗎!”
魏鈺滿眼失望地看著他爹,“還以為父皇最是疼愛我,此番去膠州,定是不忍叫兒子受苦的,可惜,原是我高看了自己,哎,也活該是個沒人疼的。”
魏鈺說著就一臉傷心地起身要走。
那股子飄香四溢的茶味啊,茶得魏皇渾身難受。
他瞥了眼魏鈺,覺得臭小子如今這副模樣有種莫名熟悉感。
但是具體在哪兒見過呢?
魏皇想了想,沒想到,仿佛就差那麼臨門一腳了!
但偏偏就是想不起來。
“站住。”
魏皇叫住了魏鈺,“你直說吧,要多少。”
居然這麼爽快!
魏鈺大喜,扭頭卻是一副小可憐的樣子,“真的嗎父皇?兒子不會讓您為難了吧?要不……”
“你再囉嗦……”
“哎呀既然您都這麼說了,兒子要是不全了您這拳拳愛子之心恐怕不太好!”魏鈺臉色一正,攤開右手比了個二,“兩千兩,外加十個玻璃瓶,承蒙抬愛。”
魏皇:“……玻璃瓶?你拿這個要做什麼。”
“當然是去打開銷路啊!”
魏鈺解釋道:“四哥開了玻璃廠,東西到時候肯定要拿出去賣,我這也是提前拿出去,給外麵的人長長見識,到時候別人慕名而來,也省的四哥派人了不是。”
魏皇狐疑看他,“你這是要學你四哥從商了?”
瞅瞅這說的什麼鬼話。
但凡是個現代人都知道,這愛情可以沒有,但錢必須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