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與邱莎莎一同來到羅振宇和玄晝身前的我,倆人一同坐了下來,並將布袋中的大量幽荷花擱在地麵,進行前置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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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有奇怪,這一朵朵的荷花雖外形和陽間的普通荷花一般無二,但顏色卻非常之美,且每朵都各不相同,一樣的以紫為主下,皆有著獨自的深淺漸層及斑紋,而我和邱莎莎在一片片的將花瓣撕下同時,倆人雖無任何交談,但卻不自覺的微笑著,彷佛這迷樣的花香有著神奇的魔力,能產生讓人感到愉悅和放鬆的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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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將所有的花瓣都撕下擺齊後,我和邱莎莎便分頭行動,她負責玄晝,我則負責羅振宇,這還是邱莎莎自個決定的,她認為自己雖然不認識玄晝,但龍虎宗和紅煙都欠他一份道歉和感謝,不論於公於私,邱莎莎都該為玄晝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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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花瓣貼敷在焦灼的皮膚上,這事倒真沒想像中來的那麼輕鬆,畢竟這樣的灼傷程度,外皮已經極其脆弱,還更別說有時要挪動下手臂之類的關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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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幫羅振宇貼敷完臉部,改進行雙臂的貼敷工作時,一張泛黃的老舊相片從他殘破不堪的袖口中掉出,相片中的主角是兩個勾肩搭背的少年,身後還站著一對年輕夫婦,女子懷中正抱著一個不足一歲的嬰兒,場景應該是在龍虎宗的正廳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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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形似全家福的合照,我除了認出那個手抱嬰兒的女子是紅煙外,其餘的人物也隻能靠猜測,估計紅煙身旁的正是先代宗主邱先雨,那對少年則是羅振宇和顧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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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此刻的我竟感慨萬千,也稍稍能理解這張相片為何羅振宇會隨時帶著,或許他無比希望能回到一生中最為幸福的這一刻,也或許他堅信,哪怕天各一方,大家的心還會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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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我,將這張相片遞給了邱莎莎,畢竟她有權過目,因為那個嬰兒正是她,當然了....邱莎莎的反應不出我料,無盡的思念與惆悵瞬間被激發,待看閱完後,邱莎莎默默的將相片遞還給我,示意這是羅振宇的,她不能強占獨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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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後,我和邱莎莎總算是完成了所有貼敷工作,倆人並肩而行回到了淩采和如霜的所在處,一路上邱莎莎低頭不語,麵容看上去有些鬱悶,估計是因為那張泛黃的老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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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淩采還在準備工具,我便悄悄靠到如霜耳邊問道。“媳婦,咋還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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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咱靜靜的就好,別害人家分心”。如霜輕聲叮囑,並用手示意我和邱莎莎別靠淩采和胖子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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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因不太熟練而準備許久的淩采,一看到我和邱莎莎回來了,頓時她顯得有點難為情,說好的一處理完就過去,結果人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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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給他上點神離香好了,以免過程中醒來....”。隨後,淩采深呼吸一下,將情緒略作調整,專注的忙活起治療胖子,她先是將一鼎巴掌大的迷你香爐給擱放在胖子臉旁,接著又拿出一隻小瓷瓶,將裝在裏頭的灰色粉末給倒入爐中,最後在用指尖輕點了下爐頂,青綠色的幽火瞬間燃起,因燃燒而產生的縷縷白煙,就像有了生命似的,正離奇的往胖子的鼻子飄去,根本不管周遭的風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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