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我最敬愛的副宗主大人嗎?”手持鐵鏈的玄晝在偷襲成功後,單手一拉,將自己往前扯到了副宗主身後,並有些噁心的貼在他耳旁狂笑著。
痛苦萬分的副宗主,雙手按住了刺穿胸膛的彎鉤,一時間黑血如泉湧般不斷滲出,他難以置信的邊咳血邊問道“你...背叛我?!”。
“話可不能這樣說,我本是龍虎宗紅煙大人的人,隻不過十二歲就被派來當臥底,誰知一當就當了整整二十載”。玄晝那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臉,任誰看了都想給他一嘴巴子,隻不過這番變局實在過於刺激,暫時我還無法理清思緒,既然他是我們這邊的人,為何要把胖子弄成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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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玄晝也如心有靈犀般,對著副宗主說起有關胖子之事“要不是當初你為了研究如何製造出跟那小子身上同款的戾氣,把試驗品植入我的身軀,方才我也不會一嗜血便弄斷別人的腳”。
“無恥之徒!你到底想說什麼?!”滿腔怒火的副宗主,難得的失去平常心,而且此刻的他就像真的受傷一樣,不再變化出黑蛇之類的玩意來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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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此,玄晝並沒有馬上回覆,而是用單指沾了點鐵鏈上附著的些微黑血,再用舌頭舔舐了下指尖,隨後他便進入了發瘋狀態,一陣仰天狂笑後,說道“咯咯咯....我要將你公開處刑!斷你右腳賠他...咯咯咯!”。
“別逗我笑了,就憑你?”副宗主發出一聲冷笑後,四周忽然刮起了強烈的陣風,比先前強上數倍的陰風開始不斷嚐試衝破寶蓮燈製造出的純陽地帶,若按照我的判斷來看,守的話至多三分鍾,因為這裏畢竟是冥界,天時地利都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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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副宗主話音剛落沒多久,一道黑影迅速竄到了他麵前,手中的銀刀毫不猶豫的抵在了他脖子上,這熟悉的背影和武器,一看便知此人是羅振宇。
“這不還有我這風燭殘年的老人”。羅振宇邊說,邊將頭上的鬥笠隨處一扔,燦爛的笑容中隱藏了強烈的殺意。
然而,得救後的邱莎莎並沒有乘勝追擊,反倒是單膝跪地不斷咳嗽,大量的鮮血一次次的往草地上噴灑,看來她已經到達了極限,距離撒手人寰已是不久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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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被抑製許久的狩屍動了起來,麵目猙獰的他強忍寶蓮燈給予的腐蝕之痛,直往邱莎莎身後撲去,這一舉動估計也是受副宗主的操控,畢竟持有寶蓮燈的術者一旦死亡,他便能不受拘束的控製整個自認界的陰氣。
就在此刻,那先前還在與玄晝纏打的蕭然,已經來到了邱莎莎身旁,一個側踢將狩屍的撲擊弄偏,並抽出了銅錢劍與狩屍進行一對一的單挑,邊打的過程中,蕭然還望向玄晝那,說道“我不管你的真實身份是誰,也不管羅前輩的擔保,一條腿的帳晚點我會讓你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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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悉聽尊便”。玄晝笑了笑,既不再理會蕭然,也不管被自己鐵鏈纏住的副宗主,轉而看向倒地不起的邱莎莎,說道“宗主,恕晝來遲,但有些事實我還是希望能在最後一刻讓你知道,紅煙大人雖生前犯過太多太多的錯,但她至始至終的目標依然是剿滅玄陰宗,護我陽界太平,隻不過她看不慣以和為念的先代宗主,也沒耐心慢慢修正道提升實力,這才不擇手段的走上事半功倍的邪道之路,期間甚至不惜勾結嬴政、濫殺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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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回應玄晝的並非是邱莎莎,而是那怒意和殺意來到了至高點的副宗主。“嗬嗬...你以為得知我身體的秘密,就能在無法分離的情況下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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