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語,我當下不禁被嚇得倒抽一口涼氣,難道接下來我們一行人是要去和數不清的狩屍廝殺?
要知道那時僅是和一隻狩屍拚搏,就快把我和饕鬄搞死了,還更別說也曾遇上過狩屍蛻化犼失敗的傢夥.......。
一想到這,我便有些好奇的發問道“可據我所知,狩屍之上不是還有犼?”。
“確實.....犼的實力遠在狩屍之上,所以才有了犼能鬥三龍的傳說,但就因為犼有了自我意識,在駕馭控製上非常困難,一個弄不好便會引火燒身,再加上犼的意識是獨立形成的,相對也不具備該人生前的記憶思想,故此歷代副宗主都會施以禁術,不讓其繼續蛻變成長”。曼琪說完後,輕輕的嘆了口氣,這樣齷齪骯髒的一族,幹過的壞事實在是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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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了漫長的時間後,階梯似乎快到了盡頭,憑感覺來猜測的話,應該已經走了超過十層樓的高度,然而就在此刻,徐徐微風夾帶著稀薄的陰氣從下往上吹來,很顯然這意味著盡頭是與戶外相連,隻不過其中到底是運用了何種原理,能讓我們從湖底連回陸地,再從地下十層深的地底又再次連回陸地?
“咻......咻..........”隨著越往出口處的接近,風量也隨之成長,密道中除了不絕於耳的風聲外,也能見到些微的血色光線,很顯然距離出口已不足五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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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在曼琪的帶領下,大夥一行人告別了冗長的密道,並步入了一形似峽穀的陌生地帶,四周山壁僅僅環繞,血月依舊高掛於空,要想從這離開的話,除了按原路折返外,也隻能徒手攀爬上這高足足超過十米的陡峭山壁,這一形同死胡同的環境,不禁讓我聯想起一詞.....甕中捉鱉,要是曼琪是有意引我們來這的話,還真是插翅也難飛。
“果然.....”。曼琪環顧了下周圍環境後,手輕撫下唇,神情看似有些煩惱,像是在思考什麼事一樣。
不等有人發問,曼琪便先一步的用手來回指向兩側山壁,並說道“左側金棺二十三,均是歷代副宗主遺骸,估計現在已全是狩屍,右側榕木棺數量不明,目測約八十至百,均是修為還算不錯的前代法王、散人或弟子,按規製應該是旱魃,級別再差一點的殭屍是無法入此,隻能當作工具供宗內弟子調用”。
“呃......你們家是殭屍批發商嗎?”被嚇得有點愣呆的胖子,正有些膽怯的雙腿微抖發軟。
說實話,這次還真不能笑胖子膽小,因為就連邱莎莎、蕭然、如霜、我都被嚇得麵色蒼白,一時間難以相信自己眼前所見,不過這事要不是曼琪有先說,大夥恐怕都還沒注意到,因為這些棺淳並非是擺放在地麵,而是全被葬在山壁中的一個個方形人工洞之中,若非仔細觀察還真容易忽視,畢竟人並不會刻意抬頭去看高於自己的視野圈。
確實有些地方習俗就是這樣葬棺的,他們相信越是這樣越能讓後代升官發財,但當然玄陰宗的心態絕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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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些被開鑿的極為工整的洞,我實在很難想像,每塊山壁竟分別有著至少超過三百個洞,難道玄陰宗想要代代屯屍煉屍,以此來稱霸三界?還是說他們認為玄陰宗會代代相傳生生不息?
這兩種猜測據我分析的話,後者的可能性較為最高,前者就有些滑稽了,哪怕狩屍再強,也無法與陰界諸王平起平坐,最多也就當作一個小部隊來培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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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時,一道似女似男的中性話音,忽然從遙遠的山壁之上傳來“背誓之徒,竟敢溝通外人!”
“是你....”。看著那遙遠的身影,曼琪難掩內心的恐懼,柔弱的身子不禁微抖。
“那是誰?”邱莎莎發問道。
“陰宗刑司,玄晝..”。此刻的曼琪,活像是被判了死刑的犯人一樣,雙眼無神一點光彩也無,她口中的這人似乎有著非常強悍的實力,否則曼琪也不會有如此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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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的我,還以為真遇上那副宗主,當聽完曼琪的話後,我還真鬆了口氣,眼前這人哪怕再強,幹他總比去幹那副宗主好多了,隻不過這人也是身穿黑袍,臉被鬥篷遮住,實在很難瞧見他的麵容,目前唯一能得知的便是他所使用的武器,那寬鬆的袍袖之下,裸露出一對銀鋼製的鐵鉤,大小差不多是能輕鬆將人脖頸扣住並劃斷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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