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麒麟聞言沒有說什麼,但他也的確收回了放在衣角上的手。
“嘖嘖,”黑瞎子看著那因為衣服脫下而露出的傷口發出不滿的聲音,他的手撫摸過最開始崩開的傷口“這裏的傷口看血液的顏色,早就崩開了,您怎麼就這麼能忍呢。”
“沒什麼,”傷口被發現之後,吳念也就大大方方的等著這兩個人伺候自己“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還不是什麼大問題,”黑瞎子看著吳念身上那逐漸被張麒麟換下的紗布而顯露出來的傷疤也略微有些心疼“就您這樣的,要不是仗著黑爺的寵愛,您早就被黑爺處置了。”
“是是是,”吳念微微動了動身子,那崩開的傷口再一次觸碰到酒精依舊會讓他不自主的顫抖“先生說的是。”
而張麒麟一直就沉默的做著自己手上的活,他先是將吳念身上的紗布換下,在一一將崩開的傷口消毒。隨後將自己腿邊的藥液仔細的塗抹在傷口處後,手上的紗布才將那傷痕累累的身體再度包裹。
“好了,”吳念攔下張麒麟那準備收拾東西的手,他毫不客氣的將其堆在黑瞎子的手中“小哥去洗漱吧,您也應該需要休息了。”
“好。”張麒麟點了點頭,隨後他站起身再和黑瞎子擦肩而過時,黑瞎子的一個小動作讓他明白了自己一會應該幹什麼。
可是,吳念很顯然不同意這件事情。
“這,”張麒麟在出了洗漱間的時候,他看著黑瞎子和吳念站在那裏大眼瞪小眼“怎麼不休息?”
“您們先休息,”吳念頗有些頭疼的開了口“我還有些賬本沒處理。若是實在過意不去的話,給我留個位置就行。”
“不行,”黑瞎子這次格外的堅持“啞巴都說他自己可以在外麵睡了。”
而此時的大張哥默默的看向了黑瞎子,他剛才的意思不是說讓他睡地上嗎。這怎麼他就轉了個身的功夫,他就出了這個屋門了呢。
“不行,”吳念態度堅決,他指了指床“我都說了您二位先睡。更何況您怎麼忍心說出讓小哥出去住的這個話。要不是因為您,小哥也不至於連一個單獨的房間都沒有。”
“那怎麼了,”黑瞎子也咄咄逼人的開了口“怎麼現在在你心裏,那個啞巴就是比我這個瞎子吃香了是嗎。”
“怎麼會,”吳念心累的歎了口氣,他甩了甩有些麻木的手臂“按照道理來說,小哥現在這個環境,還是因為您才變成這樣的。”
在黑瞎子還想在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吳念最終搬出了最後的殺手鐧“在這裏,我是吳家的少家主。您二位聽我的,現在睡覺。”
最終看了一場小孩般爭吵的張麒麟,默默的挪了挪身子。他應該離黑瞎子遠一點,這個忽高忽低的智商也不知道傳染不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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