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念奶聲奶氣地回答:“看眼睛啊,媽咪說,眼睛是一個人的心靈窗戶。”
楊國雄喜愛地捏捏她的小臉頰。
“哈哈哈……那你為什麼不揭穿我呢?”
“你愛玩,我就陪你玩嘍,誰沒有自己找樂子的時候啊。”
“哈哈哈……對對,太爺爺喜歡自己找樂子。”
楊國雄笑完,問她吃了巧克力生了病,怪不怪自己?
夏心念搖搖頭,“不怪,我相信太爺爺給我的巧克力是沒有毒的。”
“怎麼這麼相信我?”
她歪著小腦袋,萌萌地說:
“因為我長得可愛,還能陪你玩,你怎麼舍得讓我死呢?我死了,你又去哪裏找我呢?”
這句話猛烈地擊中了楊國雄內心的痛點。
是啊,他找了楊甜心幾十年,連最後一麵都沒見著。
他鼻子一酸,緊緊地抱著夏心念,如鯁在喉:
“是,是,念念說得對,說得對。”
坐在對麵沙發上的夏若璃和兒子疑惑地互視一眼,他們都在楊國雄的臉上看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激動與珍愛。
看完孩子,楊國雄告辭出來。
站在門口,他揮退了保鏢,然後從袋裏掏出了雪茄。
如他所想,夏若璃真的出來了,態度有所改變,連稱呼都換了。
“雄爺,我暫且相信你不會害我們母子三人,但你答應我的事,希望你能做到。”
楊國雄盯著她,眼裏有疼惜。
“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那些人。”
抽了口煙,他低沉地又說了句,“過兩天就是慕辰燁和我孫女結婚的日子,結婚地點經過兩家商量,決定選在巴厘島,明天孩子出院,你們還是先去我家住。”
夏若璃心緒萬千,輕閉了下眼,提醒自己要冷靜。
“你告訴我做什麼?”
“事實已無法改變,我想讓你安下心來,等慕辰燁完婚,我就放你和孩子回新加坡。”
夏若璃手指曲起,“如果我要走呢?”
“那你自己走,孩子留下。”
“你?”
夏若璃真是看不透他!
這老頭子怎麼可以一邊好吃好喝地款待,表現得很喜歡他們母子三人,一邊又委屈她,竭力保護著自己孫女楊靜婉的婚姻?
楊國雄望著她生氣的漂亮小臉,壓抑著對她疼愛不已的情感,意味深長地說:
“我再告訴你一句,彩虹都是風雨過後才會出現的。”
他說完就走了,夏若璃站在原地,久久地回味著他話裏的涵義……
當晚,梁青檸就被放出來了。
因為那個被打得暈死過去的女傭,親口承認是自己偷偷調換了巧克力。
她說三年前,在楊公館當保鏢的哥哥沒有忠於職守,導致一條狼狗跑出門去咬傷了兩位流浪者。
楊國雄懲罰嚴厲,當即打斷了他一條腿,並辭退了他。
刀哥哥回家後沒有好好找工作,而是整天跟一些混混在一起偷雞摸狗,最後被車撞死了。
她恨在心裏,所以到楊公館當傭人就是想找機會報仇。
女傭交代完之後,趁看管的人不注意,把藏在身上的一整塊有毒巧克力吃了下去……
等發現時,她已經死了。
楊國雄雖然對女傭的話有所懷疑,但眼下慕楊兩家要在巴厘島舉辦婚事,時間太緊,他便放了梁青檸。
但事情肯定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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