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雄喜愛地捏了下她的小下巴,“誰說我很凶?”
“送我們來的司機。”
“哦,那你怕不怕?”
夏心念搖搖頭,“現在不怕了。”
楊國雄嗬嗬一笑,從一個盤子上抓來幾塊長形的巧克力,分別遞給了兄妹倆。
“既然來了,你們倆就在我這好好玩上個兩天,我一定幫他們找到媽咪,讓你們母子見麵。”
夏心念睜大了眼睛,要在這兒玩兩天啊?
楊國雄也不等他們點頭,吩咐管家:
“好好照顧他們,不準有任何的差池,除了別院,其他地方隨他們怎麼玩。”
……
別院的練靶場上,夏若璃身著一套藍色運動服,站在百米外的大榕樹前英姿颯爽。
兩小時的射擊訓練下來,她瞄著從樹上掛下的,在風中晃蕩的酒瓶子,已經能打中一半以上。
教她的是一位叫“拉傑”的黑人保鏢,嘴唇厚,說話聲響亮。
隻要夏若璃的射擊姿勢稍不準確,他就嘰哩呱啦地罵一通。
夏若璃被他罵煩了,就會用英文懟一句,罵他同樣是豬,隻有豬才能教出豬學生。
他爽朗地哈哈大笑,說雄爺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愛頂嘴的女孩。
楊氏公館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看到外來女孩進來了。
“楊靜婉平時不能到這兒來嗎?”
夏若璃趁休息的時候問他。
他聳聳肩,“這幾年很少看到她過來。”
正說著,夏若璃就聽到隔著一道圍牆的公館方向傳來楊靜婉的大喊聲:
“爺爺!爺爺……”
夏若璃給手槍裝上子彈,淡淡一笑:“她不是來了?”
“你別管我們小姐,好好練,雄爺說了,你如果不把酒瓶子一梭子全打下來,晚飯就別吃了,而且還得繼續練下去。”
夏若璃微揚了下秀眉,“放心,等不到天黑,我就回屋吃飯!”
砰砰!
槍聲震得楊靜婉一記激靈,她循聲直接來到了別院,難以置信地盯著夏若璃。
真被爸爸說著了?
半小時前,楊健成得到消息,說楊家公館出現了兩個小孩。
照“線人”偷拍下的照片看,這兩個小孩可是夏若璃的孩子。
他立刻派楊靜婉過來證實。
不想,孩子沒見著,卻見到了自己的情敵。
“夏若璃!”
楊靜婉冷著臉走過去,眼神既疑惑又憤恨,“你怎麼會來到我爺爺家?”
本事不小啊,這女人。
騙著慕家人說回新加坡了,不再跟她搶慕辰燁,誰知轉個身她就來到了m國。
夏若璃淡漠地睇著她,“糾正下你的說話,我不是自己來的,是你爺爺硬抓著我的手扯進來的。”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主動想找我爺爺?”
“想啊!”夏若璃直言不諱,“想找他,不等於想待在這兒。”
“你找他做什麼?”
夏若璃不屑地哼了聲:“我有什麼義務要告訴你?”
楊靜婉氣得臉頰一抽,轉身從黑人保鏢手裏奪過了手槍,囂張地對準了夏若璃的腦袋,恨恨道:
“告訴你,夏若璃,這可是我家的地盤,不是你濱海的老家!你在濱海猖狂野蠻,隨意欺負我,就別想在這兒耍威風!”
夏若璃淡定自若地睨著她,胸脯一挺,還是一副對她輕視又不屑的神態。
“難道在你家地盤,你可以隨便殺我?”
“當然,隻要我高興,我隨時可以殺人!”
話音一落,她手腕一轉,忽而對著黑人保鏢的腿就是一槍!
“啊!”
黑人保鏢當即痛得彎下腰,雙手捂住了噴血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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