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溫柔鄉是英雄塚(1 / 3)

正當午時的,躲在臥房裏睡大覺,顯然就是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紈絝子弟做派,而選在一個正當午時的時候,與房內的丫鬟躲在‘床’上廝‘混’,行那苟且之事,做那白日宣‘淫’之道,顯然就是更加的不務正業了,若是這件事被老爹知道了,那估計趙千棟這一頓訓是躲不過去的。不過幸好的是,這是在金州,而金州又是他自己的地盤,即便是老爹在這邊有幾個眼線,也不可能安排到他的府衙裏麵來。

來到這個年代之後,萱彩無疑是他抱到‘床’上去的第一個‘女’人,就在一個時辰之前,小丫頭怯生生的跟他進房領受家法鞭笞,當那紅綢束腰解下,長擺綠裙褪掉之後,兩條修長白嫩、纖細筆直的大‘腿’展lou出來,兩片雖不算豐隆,但卻‘肉’感十足的粉‘臀’‘春’光盡顯的時候,趙千棟的心下便不可遏止的升起了一股男‘性’的衝動。

這小丫頭絕對是個妖‘精’,當趙千棟強忍著心下的衝動,揮舞手中藤條‘抽’打過去的時候,她不但不雪雪呼痛,反倒半伏在‘床’榻上,扭頭回望,半咬的朱‘唇’,細碎的散發,半遮的嬌‘豔’,細弱可聞的輕喘,無一不在挑逗著男人原本就不算堅定的忍耐力。

盡管一切都僅僅是發生在一個時辰之前,但如今回想起來,趙千棟竟然有了一種印象模糊的感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扔掉了藤條,怎麼爬上了‘床’,他現在唯一能夠記得的,便是小丫頭朱‘唇’緊咬,萬般嬌弱的橫臥在‘床’榻之上,任自己肆意癲狂時的逗人樣子。

一切似乎都發生的那麼自然,甚至有著一種水到渠成的爽快感,可對於趙千棟來說,今天這件事卻是值得回味的,尤其是身邊的丫頭,有著與前世所經曆的那些‘女’人截然不同的‘性’格,她那種逆來順受的配合,足以給人莫大的快感,以至於趙千棟接連來了兩次次,還有那麼多意猶未盡的感覺。

‘床’榻之上滿是‘女’人‘肉’體所.浸的馨香,嗅在鼻孔裏,即便是不去細想,也能領略到一種曖昧的衝動。趙千棟斜倚在‘床’幫上,四肢大張,腦子裏還有癲狂過後所特有的那種暈眩感。

‘床’榻之下,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萱彩,輕輕巧巧的跪在鞋搭上,一雙酥手卻在男人的雙‘腿’上輕輕的‘揉’捏著。

片刻之前的癲狂,在這小‘女’人.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印記,青筍般稚嫩但卻‘挺’翹可人的一對酥‘乳’上,散布著一處處青淤的紫痕,凹陷‘誘’人的頸窩周圍,還殘留著幾處齒痕。毫無疑問,這都是適才趙千棟“親口”留下的印記,在他看來,這似乎也等同於自己對這幅近乎完美‘肉’體最終占領的記號。

前世的時候,趙千棟所經曆過的‘女’人著實不少,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中真正經由他手開發出來的處‘女’,則是少之又少的,即便是偶爾有那麼幾個,也無法斷定人家是不是某‘女’子醫院六七百塊包幹出來的山寨版處‘女’。但是現如今呢,他可以肯定,自己身邊這個小丫頭,絕對是真正的初經人事,盡管她在‘床’第之間表現的很成熟。

如果說這‘女’人還有什麼讓趙千棟感覺不滿意的.地方,那就得說她表現的太過順從了,整個過程下來,就好像是他一個人在單方麵的索取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麼彼此相悅的快感。不過話說回來,這裏麵的關節他也能夠理解,畢竟在這個年代裏,‘女’人基本上就屬於男人的附庸,誰要跳出來喊什麼‘女’權,估計會被官府直接拉出去浸豬籠。更何況萱彩姐妹兩原本便是丫鬟出身,她們更是半點的人權都沒有。

‘婦’‘女’能頂半邊天啊,這是趙千棟前世時候,自小.別接受的社會觀念,但在這一世上,他雖然有著超前的觀念,也有著雄厚的野心,但是卻從未想過要提倡什麼男‘女’平等的理念——現在這樣的情況也‘挺’好的,至少來說,娶幾個老婆都沒人說三道四,人家康大聖人不是還死守著納妾製度不放嘛。

“公子,是不是婢.子力道用的大了?”跪在‘床’邊上為公子做著‘腿’部按摩,萱彩卻始終在關注著他臉上每一刻的表情變化。說真的,趙千棟剛才做得並不溫柔,從某種程度上說,他甚至顯得有些粗暴,以至於她現在還覺得下體處隱隱作疼。可對於萱彩來說,她現在關注的並不是自己的疼痛,而是公子的感受,自從第二次歡好之後,他就這麼倚在‘床’頭上皺眉不語,讓人‘摸’不清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麼。

“唔,”趙千棟看了她一眼,悶哼一聲,也不開口說話。

得不到他的應對,萱彩又添了一份小心。對於現在的‘女’子來說,夫家就是天,而在類似她們姐妹這樣的丫鬟眼裏,公子爺顯然比天還要大了。

“渴了,”又在‘床’頭上躺了盞茶工夫,趙千棟深深的吸一口氣,翻身坐起來,說道,“去給我沏茶來。”

“是,公子,”萱彩慌忙站起身,踉蹌著腳步就朝外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