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薄時琛倒是一句話也沒說,相當配合的直接將手伸到了他的麵前,“但凡我今天心腸硬一點,你都得死外邊,是我讓你進來的,可不是她。”

“嗯。”

安葉生抬頭看了他一眼,挺平靜的嘛。

“我和陸顏的關係遠比你想象的還要親密,很多事情,她都會與我說,會聽我的建議和我商量。”

安葉生一邊幫他清理著傷口一邊繼續說著,“可很多事情她是不會告訴你的,因為她不想參與到你的人生中去。”

看著薄時琛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肌肉在顫動著,安葉生也沒停下自己想說的話。

“薄時琛,你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這是不可否認的,很可惜的是,你再優秀,也不是陸顏想要的,不然你們相處這麼久早就動心了。”

“她現在猶豫是因為她心軟,狠不下心來傷害你,可她沒有想到這種行為給你造成了她喜歡你的假象。”

薄時琛看向那喋喋不休的狗東西,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弄死他,話太多了。

這是硬的不行,來軟的了,那也得看他想不想吃。

這是他和自己媳婦的事情,不用他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的,在這裏當說客。

以為他是柿子,好捏是嗎?

安葉生都快把口水給說幹了,一番苦心操作,可一看薄時琛卻什麼反應也沒有,隻是低著頭,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時間就這麼在沉默的氣氛中靜寂地流失著。

安葉生感覺陌名的煩躁,給他處理傷口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了些力道,可人家一聲也不吭。

還挺能忍的。

“薄時琛,有句話叫長痛不如短痛。”

“嗯。”

什麼鬼?就這一個嗯是什麼意思。

安葉生覺得自己心好累啊,打從回來後就一直操碎了心,現在這情形好像是他在棒打鴛鴦似的。

越想越是氣不過,安葉生手下的動作就更是沒個輕重了。

這麼輕描淡寫是嗎?能忍是吧。

嗬。

薄時琛原本平靜的神情裏終於有了一絲的表情,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狗東西竟然公報私仇。

薄時琛抬頭看著安葉生,抿著唇,口腔裏藥的苦澀還沒完全的散去。

可安葉生還在那埋頭一上勁地弄著那道傷口,本來已經止血的傷口,現下又被折騰的陸續是往外冒著血。

剛剛用碘伏消毒過的傷口在消毒液的顏色襯托下這下看起來更加的猙獰了。

薄時琛不動聲色地拿出了手機,對著安葉生這個暴力行徑拍了個視頻,給陸顏發了過去。

覺得還不夠,還加了一句你弟弟下手真重,這傷口今晚不知道能不能處理好。

發完還覺得不夠解氣,又加了一句【這手臂要是廢了,你得對我負責一輩子。】

安葉生聞著這血腥味覺得自己處理得很好,可再看一看自己的傑作,嘴角不自覺地看扯了扯,好像是有點過了。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伸手去醫藥箱拿紗布,一抬頭就看到了薄時琛拿著手機在敲著什麼,他心裏一緊,“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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