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顏咬著唇,怎麼一回事。

薄進琛體內的毒已經被古玉吸收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有人在那副畫裏下了藥的話,在他下一次毒發作之前體內的毒就已經被清理幹淨了。

按理來說,不可能會出現他剛才所說的那種情況的,更別提暈厥。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陸顏臉色微沉,鳳眸淺眯,這一時半會,自己也診斷不出具體問題出在哪。

薄時琛看著她咬著自己的唇都咬紅了,有些心疼,怕她自責,便開口,“可能是我剛剛洗澡時間長,缺氧了。”

啊?

這不是擺明得胡扯嗎。

陸顏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薄時琛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有你在我身旁我一點也不害怕,你慢慢觀察觀察。”

陸顏的心又咚咚的打起了鼓。

她連忙避開薄時琛那雙深邃的眼眸,“我幫你紮針,清毒先。”

薄時琛見她不再糾結問題所在了,這才應了一個“好。”

……

陸正華知道自己頭頂綠得出奇後氣得是差點沒把他給送走。

氣急敗壞的進了家門,以為會看到安惠榮害怕求饒的樣子,可一進門,沒看人。

“人呢?”陸正華吼著,蘇笑笑心裏知道此時的陸正華心裏的怒火是多麼的旺。

回來的路上,他那臉色就沒好過,手背上的青筋也沒下去過。

看來陸雪她媽還真是厲害啊,玩得夠大的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傭人被嚇得說話都結巴了,“老爺……爺走後,夫人就……就上去休息了。”

“什麼?”又是一聲音吼,做出這第不要臉的事來還能睡得著。

陸正華一言不發的上了二樓。

看著陸正華的身影消失到樓梯口,蘇笑笑這才跟了上翡翠,她要看看白天那高高在上,看不起她的安惠榮,這會會怎麼做。

房間裏的安惠榮聽到了車輛熄火的聲音,自然也就聽到了陸正華的怒吼。

於是,安惠榮雲淡風輕得靠在床上。

哪怕房間門被陸正華一腳給喘開,怒氣衝衝的衝進來,安惠榮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陸正華已經被心底的怒火給燒得要炸了,他大步走到床邊,一把扯著安惠榮的頭發,硬生生的將她從床上拖到了地上。

一腳接一腳的往安惠榮身上踢著,“你個賤人,說,你的奸夫在哪?”

此時的陸正華心裏把這頂綠帽子看得比她給自己下【魔月】還要嚴重,已經觸及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沒有一個男人會覺得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是可取的。

陸正華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快到安惠榮都沒來得及用那張王牌來跟他交易。

安惠榮疼得直哀嚎,被這麼粗魯的對待著,她都懷疑自己今晚要死在這了。

這王八蛋,下手真是黑呀!

他自己可以在外麵拈花惹草,還搞女人搞到了家裏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他哪來的臉麵這麼對她。

安惠榮心裏冷笑,趁著陸正華不注意,一口狠狠的咬在陸正華的小腿上。

“啊。”

陸正華吃痛,下意識的收回了腿往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