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有很多的外國人,過半的都是歐洲人。不過冷殳隻盯上了一個人,一個外國人,黃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很健壯,冷殳從一開始就關注他了。
冷殳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沒有什麼能逃過他的眼睛。他第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外國人和別人不一樣。這人的手臂,非常的粗,明顯是經過強化訓練的;這人的指關節,也比較大,所以看得出他經常握拳擊打;還有這人的食指,起了一層繭,冷殳認得出來,那是經常握槍積累下來的。所以,冷殳非常確定,這一定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要麼是個軍人,要麼是個和他一樣的人,或者,是個殺手。
這個外國人,就坐在冷殳右上麵,他似乎什麼事都不理,就像個普通的遊客,觀看著空中的風景。但是冷殳很確定,他絕不會是個簡單的遊客。
半個小時後,那人起身了。他站起來,顯得更高大了。兩米,甚至還要更高,冷殳坐在位子上看他,那人就像巨人一樣在他麵前。
廁所在冷殳身後,那人在冷殳上邊,他似乎是要上廁所,便從過道上走過來了。快到冷殳身邊的時候,那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腳下一打滑,往前撲過去,正好是冷殳的位置。
冷殳似乎早有準備,他身子不動,右手伸出去,很有力的托住了那人。那人兩百餘斤的體重,卻被冷殳一個手抬住了,可見冷殳臂力之大。而且,為了不驚醒殷曦芳,冷殳的身子是完全不動的,隻有右手伸出去。
“謝謝。”那人帶著一口流利的歐洲英語道。
“別客氣。”冷殳也用英語回複他。
不僅是英語,幾乎各國的語言,冷殳都精通,並且在語氣上沒有一絲差別。他們的任務,不僅限於國內,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就開始學習所有語言。
“你是中國人吧?”
“是的。”冷殳雖然在和他說話,但是也在處處提防。
“你和妻子去度蜜月?”
冷殳看了一下殷曦芳,隨後點點頭:“是的。”
“為了表示感謝,到了歐洲,我做你們的導遊,如何?”
“謝謝了,不用了,我們還有別的事。”
整個對話,都是用英文進行的,冷殳也應對自如。
那人道:“既然這樣,就不勉強了,還是謝謝你。”
“謝了。”
寒暄了幾句,那人就走了,他看起來似乎完全沒有惡意,不過冷殳不覺得。一個人是不是敵人,是不是壞人,不是看他的表麵,而是看他的內心。
冷殳雖然看不穿這個人的心,但是他從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一種殺氣,一種壓抑的、令人膽寒的死亡的氣息。
冷殳的想法,是對的。那人沒有走,剛過了冷殳的座位,他馬上轉身,從袖裏拿出一根鐵絲,套在冷殳的脖子上,使勁一拉,想把冷殳勒死。
不過冷殳的反應也快,那人剛有動靜,鐵絲剛到麵前,他馬上伸出雙手,抓住了那根鐵絲。不過那人戴著手套,鐵絲傷不了他。但是冷殳的手,卻是活生生的肉手,鐵絲已經深深的裂進了掌心,掌中血開始流下去。
縱然手中劇痛,冷殳也不敢有絲毫放鬆,他知道,隻要手一鬆,自己就沒命了。僵持了兩秒鍾,冷殳馬上把身子向後一壓,把腿抬起來,從前麵向肩後踢去,正中那人的麵門,那人手一鬆,冷殳總算解圍了。
這一突發事件,讓整個飛機陷入了慌亂。殷曦芳也被驚醒了,他看著冷殳鮮血淋漓的手:“發生什麼事了?”
冷殳握緊了拳頭,沒有回答殷曦芳,而是盯著那個外國人道:“看來,周誌山雖然走了,他的實力還是在的,你是來阻止我們的?”
“沒錯,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冷殳的眼裏,殺氣如利劍般射了出來:“周誌山一定要死。”
是的,周誌山一定要死,這是冷殳最堅定的想法。於公,周誌山是國際通緝犯,冷殳絕不可能放過他;於私,周誌山是害死隊長的凶手,他也一定要報這個仇。所以,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去捉周誌山,誰也不能。
這時,那人從手裏拿出一個引爆器:“隻要我把安裝在飛機上的炸彈引爆,整個飛機的人,都會成為太空垃圾。”說完,他就準備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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