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依舊在竊喜;顧水欣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隻有冷殳,依舊表現平靜。隻見他伸出手去,用兩隻手指輕輕的拿著輪盤的邊緣,然後微微用力。輪盤轉動了幾圈之後,穩穩地停在了二十上麵。
敵人看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這怎麼可能呢?
顧水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謝謝老天爺。
隻有冷殳知道,這個結果,不是運氣,而是實力。他在觸碰到輪盤的時候,就知道輪盤有多重。而且在觸碰的時候,他知道摩擦力有多大。於是,這些因素加起來,他要什麼樣的數字,出多大的力,他自己就心裏有數了。
在冷殳眼裏,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所以,很多看起來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到了他手裏,都會變得很簡單。
“我贏了,應該可以讓她走出第一步了吧?”
中年男子雖然很不服氣,但是願賭服輸的素質,還是有的。他微微點點頭:“當然。下麵,我們來一點更加刺激的。”
顧水欣已經邁出去了一步,她那雙充滿柔情的眼睛,在看著冷殳,仿佛在告訴他,不要再賭下去了。但是,這些話,她沒有說出來。
冷殳卻沒有看顧水欣一眼:“你想賭什麼?”
那人拿出一把輪式手槍,然後把所有子彈都倒出來,再裝上一顆:“現在這把槍隻有一顆子彈,你就猜猜,子彈會在第幾槍打出。”
冷殳道:“我可以一個一個的猜嗎?”
“當然可以。”
中年男子右手拿槍,把槍口壓在桌麵上:“第一槍,有沒有?”
“沒有。”冷殳回答得很幹脆。
扳機扣動,一聲空響,沒有子彈。
那人似乎有點不服氣:“再來,第二槍有沒有?”
“沒有。”冷殳的回答,依然幹脆。
扳機再扣動,依舊是空炮,子彈,依舊還在槍裏麵。
那人再道:“第三槍來了,現在的概率,可就大了。”
“沒有。”冷殳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堅定。
第三槍開了,還是和冷殳說的一樣,沒有子彈。
簡直不可思議,連續猜了三次,全被冷殳說對了。難道他能看得穿嗎?
隻有冷殳知道,他不是看出來的,而是聽出來的。輪式手槍每開一槍,彈夾就會轉動一次。彈夾裏麵,有五個是空的,有一個是有子彈的。當有子彈的那個轉到最上麵的時候,和那些空的轉到上麵的時候,聲音是不一樣的。這個聲音,雖然很微弱,但是冷殳一直在仔細聽著,隻有他能分得出來。
那人盯著冷殳道:“小子,已經三槍了,這第四槍,你不會那麼好運了。”
就在那人剛才開了那一槍之後,冷殳就聽出來了,現在的子彈,已經轉到最上麵了,他很自信的道:“現在這一槍,可以把你的頭打個窟窿。”
‘砰’,槍聲響起,冷殳又贏了。
“我又贏了。”冷殳依然是很淡定。
那人揮揮手,顧水欣又走出去了一步。
顧水欣目不轉睛的看著冷殳,但是冷殳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沒看過她一眼。他是不是已經忘了她的存在了?
當然沒有,冷殳知道,現在的他,絕不能為顧水欣分心。
冷殳道:“這一次,我想到我說了算了。”
“好,畢竟前兩次都是你說了算。”
“那我們就賭十點半,如何?”
“這個當然可以,我不相信你還有這麼好的運氣。”
一副嶄新的撲克牌拿了上來。冷殳道:“為了防止出千,我提議,讓顧小姐來發牌,你認為如何?”
“很好,這樣很公平。”
顧水欣在害怕,渾身都在顫抖,他走到長形方桌的中間,拿起撲克牌。由於她的手在顫抖,撲克牌散了一桌麵。
冷殳道:“別害怕,慢慢洗牌,慢慢發。”
他的話,完全變了。顧水欣聽不到一絲溫暖的氣息。他也變了嗎?
旁邊一個人道:“小姑娘,你怕的話,今晚大爺好好疼疼你。”
冷殳的眼神嗖的掃過去,那人打了個冷戰,就像被冷殳的眼神狠狠的刺了一刀。如果眼神會殺人,這個人早已死了。
冷殳盯著那人道:“聽著,你會死得很慘、很難看。”
對麵的人催了:“開始吧。”
冷殳的機會,已經出來了,最後的賭局,也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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