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喬和往常一樣,趴在床上。
蕭馭的手指在她半透的蕾絲睡裙上輕輕劃過,嘴角勾起:“這身兒不錯,夠騷。”
宋念喬不是第一次聽他這種話,可依舊羞愧難當,把臉深深埋在被子裏。
蕭馭不會顧她的羞恥。
他伸手一撈,宋念喬的細腰被迫抬起,隻能用膝蓋支撐下半身的重量。
這是蕭馭最喜歡的角度。
沒有一絲溫存,他直入正題。
狂風驟雨一般。
停下來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
宋念喬像隻被玩壞了的布娃娃。
身上被啃咬出密密麻麻的牙印,沒一塊好皮。
聽著浴室傳來的衝水聲,她忍不住咬牙切齒。
“狗男人,禽獸!”
蕭馭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宋念喬眼皮的在打架。
可聽見腳步聲,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蹦起來,從床頭櫃裏摸出事後藥。
一年前他們結婚的那晚,蕭馭就警告她,不要試圖用懷孕這種低劣的手段拴住他。
為了不讓蕭馭覺得她想母憑子貴,宋念喬當著他的麵把藥片吞下。
蕭馭的臉色不怎麼樣,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似的。
好在宋念喬已經習慣了他陰晴不定的性格。
片刻後,等蕭馭臉色緩和了一些,她便說起正事:“宋氏集團有一筆貸款出了點問題,銀行需要新的擔保人,你能……”
蕭馭鼻子裏嗤了一聲,嘲諷道:“怪不得今天主動勾引我。”
宋念喬見他沒答應,便抓住他的手臂,輕輕的蹭著。
男人居高臨下睥睨著她,目光裏透著漣漪:“還想要?”
宋念喬下麵火辣辣的,可事關宋氏的生死存亡。
她咬了咬唇:“再做一次也行,但你得答應幫宋氏當擔保人……”
蕭馭猛地甩開她,臉徹底冷了下來,最後一絲溫存也消失不見。
“宋念喬,你就這麼喜歡當ji?為宋氏賣身很爽嗎?”
他穿上衣服,幾分鍾後,嘭的一聲,摔門而去。
到底也沒答應幫宋氏。
宋念喬不明白這男人怎麼突然就翻臉了。
明明之前在床上還興致勃勃的。
她哪句話又惹到他了?
宋念喬覺得,錯就錯在,她不是蕭馭心頭的白月光。
占據了他妻子這個位置,就是她的原罪。
蕭馭一夜未歸。
第二天,是他們結婚一周年紀念日。
宋念喬去了趟商場,挑了一條適合蕭馭的藏藍色領帶做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