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猶如無邊深淵吞噬著天際,巨大的黑幕下,郊外一處簡陋的小屋隱在密林中,冒出點點光亮。

“虞雪,你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今天吧?”虞清挑了張勉強能支撐的椅子,好整以暇地坐在虞雪的麵前,手中捏著一張手帕捂著口鼻,

“這裏的怪味也太重了一點,你這段日子怕是不好過吧?”

“你無恥!”虞雪掙紮著起身,瘋了似的要撲向虞清,但是腳下的鎖鏈卻桎梏著她,讓她隻能狼狽的撲倒在虞清的麵前。

“無恥?”虞清挑眉,嘲諷地看著虞雪,如同看著一個可憐的布偶,

“有錢還有什麼辦不到的呢?隻要你死了,這件事又有誰知道?”

虞雪不敢置信地瞪著眼。

虞清想殺了她?!

“飛羽……飛羽會來找我的。”

“真是愚蠢,我以前怎麼會把你當成我的對手呢?”虞清轉動著無名指上的鑽戒,抬眸,眼中隻有輕蔑,

“飛羽早就跟我求婚了,說實話,要不是懷了飛羽的孩子,我還不想那麼早結婚呢。可惜了,你是不能參加我和飛羽的婚禮了。”

虞雪搖著頭,這不可能……林飛羽與她自小兩小無猜,相戀多年,再過幾年,她就會嫁給林飛羽,他怎麼可能向虞清求婚?!

虞清從精致的手包裏拿出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小心地將手帕套在刀柄上。

“嗬,你以為飛羽是真的喜歡你?”虞清一把扯住虞雪已經略顯幹枯的頭發,硬生生將她拉到麵前,將匕首利刃緊緊抵在她的臉上,潺潺鮮血頓時湧出,

“你憑什麼得到他的喜歡?就憑這張讓人看了都覺得惡心的臉?”

虞雪不說話,隻是死死的咬著下唇,瞪著虞清。

“看看你這臉上的疤痕,你照鏡子的時候就不會覺得惡心嗎?我幫你把這疤痕去掉怎樣?”虞清惡趣味地看著她,不等她回答,拿著匕首的手對準那臉上的疤痕狠狠一刮。

“啊!”

“哈哈哈。”虞清似是十分滿意自己的傑作,臉上帶著癲狂的笑容,鬆開手,一腳將虞雪踹開。

“你就算殺了我,你也不可能拿到我媽留給我的東西!”虞雪忍著渾身撕裂般的疼痛,強撐著站起來,弓著腰,堪堪與虞清對視。

虞清冷笑一聲,

“你以為我會沒有準備嗎?飛羽早就知道你房間裏保險箱的密碼,還有……”她說著,臉上更是得意,

“爺爺已經被傅州害了,死亡證明也開出來了。虞家的全部股份,我就卻之不恭了。”

“傅州不會這麼做!”虞雪想也不想地吼道。

“你還挺了解他,沒錯,是我和飛羽做的,這老頭子不死,我們又怎麼得到整個虞家呢?傅州就是我們找來背鍋的倒黴鬼。”

“怎麼樣,知道自己的護花使者鋃鐺入獄,是不是很心痛,很難過?”

看著眼前畫著精致的妝容,臉上卻帶著嘲諷和得意的虞清,虞雪從沒覺得自己如此恨過一個人。

她從前掏心掏肺的對虞清,甚至將虞家千金的榮光都給了她,到頭來,卻是養了一頭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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