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一直以來對於秦如雪掌管秦家之事不滿,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好的機會,現在這個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她前來江南地區,其實做了兩手準備。
一方麵如果秦如雪真把秦天君給治好了,她也有個說法,表示她不遠千裏來此陪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另一方麵,如果秦如雪沒有把秦天君治好,那麼她便趁機發難。
同樣和秦玲一樣想法的人,還有秦如雪的大伯秦鬆柏。
他們都等著爭搶秦家家主之位呢。
秦玲雖然是女子,而且已經嫁人,但是她總是希望能分得一杯羹的。
至少要幫著秦鬆柏拿下秦家未來家主之位。
這樣她才能得到好處。
而如果讓秦如雪成了秦家家主,她絕對拿不到好處。
“小玲啊,你誤會如雪了,如雪已經給我請了不錯的名醫,隻不過是我誤會將其趕走,然而錯用了庸醫,才致使我變成現在這樣,這件事情怪不得如雪一絲一毫。”
秦天君聲音虛弱地道。
他知道秦玲他們想要什麼,心裏很是不滿。
雖然現在不能明說,但是有些態度是要表達的。
比如維護秦如雪一些。
也讓這些人明白,他秦天君雖然病了,但還沒有老糊塗。
“誤會,爸,你現在都這樣了,你告訴我,我誤會了秦如雪?”
秦玲一臉不滿:“爸,我知道你處處偏袒如雪,但是別的事情可以,這件事情絕對不行。”
“她秦如雪都把您糟蹋成什麼樣子了?”
“您不是會被秦如雪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吧?”
“爸,您不能再這麼護著秦如雪,不然,您早晚會被秦如雪給害死的。”
秦玲越說越是激動。
站在一旁的秦鬆柏也是開口:“爸,小玲說得沒錯,您不能再這麼相信秦如雪了,否則,您早晚被他害死。”
“這麼說,你們有辦法把我醫治好了?”
秦天君眼睛一瞪,不禁喝問道。
因為激動,他咳了起來,還吐了一口血出來。
秦鬆柏和秦玲嚇了一跳。
秦鬆柏立刻道:“小玲,快把爸吐的血擦幹淨。”
“那麼髒,你怎麼不去擦,憑什麼讓我擦啊。”
秦玲不滿。
一臉的嫌棄。
秦鬆柏道:“憑我是大哥,這總行了吧。”
“就因為你是大哥,這種事情才更該你做,而且我已經嫁出去了。”
秦玲冷哼道。
秦鬆伯臉色難看。
秦天君看著這對兒女因為擦血之事如此推脫,他不禁苦笑了起來,心痛極了。
“你們處處說孝順我,可是到了真正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又在做什麼?”
“我吐的隻是一口血,不是拉的尿,你們都做不到幫我擦拭,你們還有臉在我們麵前大言不慚說那些騙人的鬼話,還敢在我麵前詆毀如雪,你們有什麼資格?”
“與如雪相比,你們就是不肖子孫,都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秦天君怒了,又是吐血。
秦鬆柏和秦玲對視一眼,都是很不高興。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匆忙跑了進來。
正是秦如雪。
見秦天君吐血,秦如雪一臉擔心,也顧不上髒,直接用手攥著袖口,便給秦天君嘴上的血。
秦天君內心觸動,這才是真孝啊。
感動之中,眼中含淚,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做完這些,秦如雪一臉寒霜看向秦鬆柏和秦玲。
“你們幹什麼?不知道爺爺生病不能生氣嗎?你們為什麼要氣他?有什麼事情不能等爺爺好了再說嗎?”
麵對秦如雪的嗬斥,秦鬆柏和秦玲很是不滿,一個小輩也敢嗬斥他們,她秦如雪有什麼資格?
“秦如雪,你也好意思說我們,我們想問問你都做了什麼?你爺爺出來的時候可是挺好的,至少沒有現在這麼嚴重,現在倒是好了,居然開始吐血,你是怎麼照顧他的,你要是照顧不好,那就把你爺爺交給我們照顧,按你現在這樣的照顧法,老爺子活不了幾天了。”
秦玲反客為主,倒打一耙,對秦如雪嚴厲的訓斥。
若是不知實情的,還真以為秦如雪不孝,而秦玲才是大孝女呢。
至少這話說得沒有任何毛病。
讓人無法反駁。
“是啊,如雪,你怎麼照顧你爺爺的啊,老人家離開江北時還挺不錯的,這才來這裏幾天,就變成了這樣,你不會因為嫌棄你爺爺病重,成了你的累贅,你要故意害死老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