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餘知鳶的雙手被麵前男人緊緊地抓住,後背緊貼在冰冷的牆壁上,男人薄涼的唇落在鎖骨處,聽到他悠悠開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叫出來。”
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應該是這樣的!
餘知鳶咬著嘴唇,愣是不發出一絲聲音。
男人抬頭,盯著她的眼睛,視線與她齊平,“你可以不發出任何聲音,我會把你交出去,現在他們就在門外等著抓到你。”
他鬆開餘知鳶,欲起身,卻被她抓住浴袍,用力拉到自己的懷裏。
“啊!”
終究,她還是開了這個口。
這是在過去沒有過的。
她重生在了五年前,與眼前的男人簽了協議。
成為這個有著惡魔般男人的假情婦,改變連骨髓都被拔光而死的未來,改變卷入這權利的紛爭,改變被撕碎的一切。
她隻是想擺脫那個結局。
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選擇!
“大聲點。”
他命令道。
在她思緒亂飛地時候,聽到他冰冷的聲音,她便聽從命令地加大了音量。
男人滿意地笑了一笑,“我就喜歡聽話的女人,很好,讓外麵也能聽到。讓我大哥聽到,你是我的人!”
餘知鳶知道,邁出這一步,永遠都回不了頭,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知道。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整個雲城的瘋子。
宋拾安的嘴唇落在她的耳邊,聽到他冷陰陰地說:“我在玩的時候,沒有人有膽量進來。所以,請盡情的發揮你的演技,就好像我們真的在做一樣。”
瘋子!
瘋子!
宋拾安是瘋子!
她在心裏一遍一遍地說,似乎這樣會忘記現在發生的一切,或許才能覺得這是唯一能救她的辦法。
............
前世,十五歲時,和母親離婚的父親欠債五百萬,為了還債,將她抵押給了債主宋時初,宋家的長子。在她重生前,被宋時初的未婚妻毀容,二十五歲,被眼中隻有錢的宋時初陷害致死。這十年,她如同活在地獄中。
重生後,她發誓,一定要改變這個結局。
直到宋家老爺子生日宴,宋拾安的出現。
這是唯一一個前世沒有屈辱過她的人,甚至這個男人在她今天衣服濕了之後還貼心的將自己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宋拾安是宋家唯一一個能救她的人,是唯一一個能和宋時初抗衡的人。
她手中拿著今天宋拾安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通過前世知道的密道偷偷進入宋拾安的房間,打開門的那一刹那,看到眼前飛過的鮮紅色,她張大嘴巴,還沒有發出聲音,宋拾安已經來到她麵前,拉過她肩膀的同時關上了房門。隨即,一隻大掌捂著她的嘴巴,另外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胳膊,摁在牆上。
“別喊!”
他命令道。
餘知鳶瞪大眼睛盯著宋拾安的眼眸,他有著棕色的瞳孔,和宋家老爺子的瞳孔顏色一樣,所以當他被帶回來的時候,誰都知道他是宋家的私生子。
他似乎剛才在沐浴,隻穿著一個浴袍,頭發還滴著水。
餘知鳶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才被放開。
她緊緊地靠在牆上,視線向下,看到他身後躺在地上的人,甚至空氣中還彌漫著鮮血的味道。
宋拾安知道她在看什麼,往右一步,擋住她的視線。
“這是什麼計劃?”
“我是......”
才剛剛說了兩個字,宋拾安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將她用力地抵在牆上。
“他們認為白天送你衣服覺得我對你充滿了熱情,所以讓你今天晚上偷偷溜進我的房間勾引我,是薑沐兮讓你這麼做的?還是宋時初?”